有种令人心醉的脆弱美。
一时又心痛又心动:“把你累坏了吧?”
阿奴过来扶他:“坐起来,喝药。”
他一挣,就要坐起来,扯动伤口,咝一声,吸了一口气。
阿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毛毛躁躁的。”
他因为这一挣,身上披着的满被滑下去,感觉身上一凉才发现不太对劲。
一看,本性难移,又皮:“你真把我吃干抹净了。”看了看自己压着的衣服碎片:“还这么暴力,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
没人知道,大风大雨的夜晚,这一碗药,浓缩了她多少艰辛。
昨晚到今天一刻未眠。折腾担心了一夜。
昨晚,好不容易采了药回来,就一直守着他。连熬药的时候,也是边熬药边过来几次探他温度,怕他发烧起来,那就糟了。
药熬好了,又发现他衣服还没换。身上有血污。
又烧了水,给他擦身。因为怕动了他伤口,就不翻动他,拿剪刀把他衣服剪开了。
折腾到刚才,才趴下眯了一会。
阿奴脸一红。
君慈以为她会争论了,谁知她冒出一句:“看过几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会对你负责。”
他心肝一颤。
阿奴把他扶坐起来。扔给他一件衣服:“自己穿上。”
君慈一看,是件黑色的男式衣服。心想应该是云海的。
嘀嘀咕咕:“你们女人,脱人家衣服的时候那么积极,穿衣的时候却让人家自己穿.”
说完,自己又坐起来,一边手耷拉着,也不知道那一只手是真的伤得动不了还是假的。只见他单手就拿着那衣服折腾。
阿奴看不下去,扯过衣服,抖了一下就帮他穿。
两人靠得这般近,她帮他穿衣,低头整理衣带。真有种小夫小妻的感觉。
他静静地,让她折腾。
却一直微笑望着她.
阿奴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但也没说什么。
这般近,他的气息,他身上的温度她似乎都感觉得到。
脸红心跳地帮他穿好衣服。
端过药来,拿药匙勺了一匙药,就喂给他。一伸到他嘴边,他张嘴就喝了,眉都不皱一下。
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她。
待喂了两三匙之后,阿奴奇怪,看他一眼,问:“苦吗?”
他摇了摇头:“你这什么药,这么好喝,甜丝丝的。”
阿奴大骇:难道昨晚黑漆漆的,又大风大雨的,我一时迷乱,找错药了。
若正常的话,这药可是极苦的。
想着,就勺了一匙,自己喝下。
噗一声,呛得手上的药差点洒了。
好苦啊。
他哈哈大笑起来。
阿奴怒瞪他一眼:“再作怪,我让你自己喝!”
他马上敛笑肃容,却委屈的嘀咕:“我真感觉是甜的啊。”
此刻。黄莲给他估计都觉得甜的吧。
他笑着看看周围,这像个小暗室,一时好奇,问:“这个地方这般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喜欢天煞帝女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天煞帝女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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