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送的是纸雕灯。
她画画还算不错,剪纸技术也能拿的出去,做一个这样的纸雕灯,还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这东西要是放在二十年后就是个简单地DIY手工艺品,只不过现在没人见过,都觉得稀奇而已。
“怎么想到的?”习夫人爱不释手。
她喜欢这个精巧的礼物,也喜欢这副万里长城的光影画。
远在异国他乡,最放不下的是亲人,最牵挂的是国家。
她让丈夫过来看,一举一动都透着小心,像是生怕弄坏了。
冷清竹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这个东西送对了。
老一辈的爱国情怀不是她能比的,可到底是比别人多活了二十几年,也能理解。
“跟我一个同学学的,当时就觉得这个构思挺巧妙的。”寝室里的几位大佬成功背锅。
这种事情做的多了,愧疚神马的也就越来越少了。
冷清竹先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臭不要脸的。
习先生连连点头,其他人也很赞叹。
就像是冷清竹说的那样,习先生跟习夫人这样什么好东西都见识过的,这样巧妙的心思跟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冷老太跟陈老太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冷清竹。
两位老人心眼偏的没边了,冷清竹就算是有七分好,在她们的心目中也能看出十分来。
傅应劭伸手捏着冷清竹的脖子。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他也想要这个。
冷清竹将那只手拿下去,回给他一个微笑:你什么都想要。
一群人收拾收拾去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