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馆子，点了两道菜，开始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天儿。
张帆举起手边儿的白开水，看着我笑道：“以水代酒啊！敬你一杯，感谢你救了我妹。”
“可真没诚意啊！不过你也不用谢我，这点儿小事儿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你只要把秦凡的事情整明白就行了！”我看着张帆笑呵呵的说道。
张帆喝了一口白开水，他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肯定，这案子也不是什么小事儿，队里面是相当的重视。诶？小凡，我记得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你就在秦氏庄园，是吧？”
我看着张帆，他这话是有些别的意思，他应该是比较好奇我与秦家究竟有何关联，为何会一直与他们在一块儿。
我想了一下，决定跟他稍微解释一番，毕竟那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
“自从我离开那小村子，到哈市来混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秦中天，他遇到了一些麻烦，我帮了他，他也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受到了他不少的照顾，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我开口解释了一下。
张帆则是点了点头，他笑着说道：“小凡你这本事，那秦中天也不是傻子，他肯定得拿你当个宝贝儿，恨不得给供起来吧！哈哈！”
“你可真是夸张！”我白了他一眼，无语的说道。
张帆夹了两口菜，他看着我说道：“其实，秦凡的案子，是有一些进展了。”
听到这话，我不禁眼前一亮，当即看着他问道：“什么样的进展？”
“我们调查了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是个孤儿，无依无靠一个人在外头打拼，工作也很一般，层次不高，实际上她与秦凡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我们现在也在考虑秦凡是否存在作案动机。”张帆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张帆则是接着说道：“还有，你说那尸体流出了尸油，而且还说尸体被动过手脚，我愿意相信你，所以就派人去查了一下，虽然进展不大，但是我们基本上已经圈定了一片区域，如果小凡真如你所说的，有那么一群人专门偷尸体或者买尸体，然后炼制尸油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就在我们圈定的范围之内，因为那边总是会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臭味儿。”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开口说道：“大概在什么地方？我想他们应该是在较为偏僻的地方吧？”
张帆顿时点了点头，他开口说道：“当然，就在南郊的一片区域，那边是个垃圾处理场一直都是臭烘烘的，不过！我能够在种臭味儿里面，隐约的分辨出一些不同的味道，那正是尸油的味道，只不过是被垃圾的臭味儿给掩盖了。”
我听着这番话，轻轻地捏了捏下巴，的确很有可能，他们就将炼制尸油的工厂，建在垃圾场附近，反而还能通过垃圾的味道掩盖尸油的味道，这的确是很机智的办法了。
“只不过，具体他们在哪里，我们还没有发现，南郊那边都是荒郊野地，按说若是有什么大型的‘工厂’之类的东西，应该特别容易发现，可是我们的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说到这里，张帆似乎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
我则是笑了一下说道：“不要太着急，这才刚开始，你们的动作已经很快了，这才一夜的功夫，你们调查了那么多事情吗？”
张帆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凌晨的时候，我带了两个人，在整个哈市的范围转了转，主要是调查了几个郊区的情况，今天白天我让其他的人，在市里面也都转一转，我担心狡兔三窟，他们要是给我们来个什么灯下黑，我们也好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