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她还是一个人。
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戴着帽子,端着一杯就走过来。
“小姐,需要酒吗?”
她现在的确需要酒,但是这个人有些奇怪,大晚上的带什么帽子。
她摇头,“不用。”
没心情理会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和目的。
这游轮上的安保请的是最有名的公司,绝对信得过。
服务生拿出了一个钥匙串,“小姐,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请你跟我走一趟。”
夏媛随意的一瞥,忽然浑身僵硬住了。
这个钥匙串,是年意的。
她觉得自己浑身滚烫,年意没死?
她果然没死?
她慌乱的站起来,拿过钥匙串,“她在哪儿?”
“跟我走。”
服务生小声的说着,然后就转身离开。
夏媛本以为是年意担心凌山发现,才这么小心翼翼,也没什么戒备,就跟着去了。
他们穿过二楼的楼梯,上了顶层,到了甲板上,除了腥咸的海风,上面空无一人。
急切的心情笼罩着她。
“人呢?”
服务员放下手里的酒杯,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声音尖锐刺耳。
“人死了啊……”
夏媛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浑身冷颤。
像是穿梭于噩梦当中的阴魂,无数个噩梦都因她而起。
“喝啊,不是让你刷干净厕所了吗?你喝喝试试?”
“这么白,还这么软,身上得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让你不听话,敢跟我横!”
“夏媛,你出狱后,等着我,我去找你!”
脑子里的一幕幕挥之不去的记忆,像是被解封了,全都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