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妍脸色难看极了，看见程炀出现在面前，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走吧，夏媛。”
程炀忽然拽起了正在发呆的夏媛，大步的往外走。
夏媛不解，她听清楚了于妍的话。
“你认识她？她跟程家也有关系？”
程炀没有做声，自顾自的上了车。
夏媛也跟上去，接着问，“她坐了三十多年的牢，跟程家有关系吗？”
程炀感到烦躁，“你有完没完？”
“你是打着给我办事的幌子，处理自己家事吧？”
夏媛冷哼了一句，“真是佩服了。”
程炀看了她一眼，“这是她的最后一面，就当是给你报了仇，我听说过，她在牢里没少欺负你。”
“她到底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程炀沉默，没有做声。
“你不说，我也可以去问程烨，他会告诉我的。”
程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眸子深邃如大海，寒意凛冽。
“你不会不知道程烨喜欢你吧？”
“我知道。”夏媛说的坦然。
“你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让他为你鞍前马后？”
程炀的话里带着轻视和讥诮，并不难分辨。
夏媛没有解释，她没必要到处宣扬程烨的心事，这是他们的事情。
“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得有自知之明，离我弟弟远点。”
夏媛看了他一眼，仿佛掉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她不答应，就会跟刚刚的于妍一样的后果。
第一次，她对他感到了害怕。
“我跟他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那个女人是我大伯的情妇，三十年前想反水，拿着钱跑路，被我大伯送进去了，就这么简单。”
夏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难怪于妍下手这么狠，敢情她进去之前就是混黑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