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御寒把传话戒指掐了之后,直接把传话戒指丢进了空间戒指。
他一个轻跃跳上了树,系在两棵树干上的红绫还在,人已经没了。
夜御寒伸手摸了一下,已经没有了温度,显然不是刚刚离开。
不会是离开了吧?
这个想法刚冒上了头,便被夜御寒推翻了。
虽然对君时不是很了解,但是仅在这短短的相处时间内,夜御寒知道,这君时也就是个嘴巴毒的,心肠却是个软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他腿一抬,人翻身躺在了红绫上。
和煦的阳光从细小的树叶细缝之中照了下来,几点光斑就这么射在了他的脸上,还有阵阵的风。
夜御寒抬手,挡住了这阳光。
没过一会儿,树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隐隐还伴随着几声动物的低嚎,但十分无力。
夜御寒头伸了出去,朝下看着。
树下,君时穿着的还是昨日的一身红衣,血剑被她收了起来,但右手并不空荡,反而提着一个巨型野兔。
“呲……呲……”那野兔的身形比普通的兔子大了两三倍,一双兔板牙也比普通的兔子大了不少。
此时的它,脖子上的皮被君时提溜在手中,不断地喷着气儿,显然十分生气。
夜御寒看着那兔子,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徒手抓的?
他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刚好跳在了君时的身边,又把君时手中的巨型野兔下了一跳,红色的大眼怒瞪着夜御寒。
夜御寒:“……”他也睁大了眼睛,和野兔互相比谁的眼睛大。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夜御寒惨败。
夜御寒放弃了他这愚蠢行为,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
清早的时候,林间还有些瘴气,但因夜御寒从小在药毒中长大,对这瘴气也免了役。
“你这是干嘛?”夜御寒看着君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