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银屏的神态变得惊慌,眉眼之间楚楚可怜,“妾身只是关心王妃,所以才来请安的,不成想惹得王妃不悦了,都是妾身的错,妾身给王妃下跪认错吧?”
说话间谷翠想要伸手去阻拦,反被秦柔卿拉住,指着桌案上离着自己最远的糕点,“谷翠,我看那道糕不错。”
“是,奴婢为王妃端来。”谷翠将糕点夹到她的碟子里,
所有人都在看着秦柔卿举动,却见她用手握住一角,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看着层次分明的糕点,像是吃给旁人看一眼,那些婢女低着头,嘴角也露出笑容。
银屏的嘴角抽动,本想着昭王妃并不敢让自己跪着,总是会派婢女拉开,没想到她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竟然还迟迟不让自己起来,眼神愤恨的盯着地面,双手紧攥手中的帕子。
“跪着膝盖疼不疼啊?”秦柔卿拄着自己的下巴,歪着头望着气鼓鼓的银屏,看来她是没想到会这样,
但见她这般轻慢自己,想来原主之前也是受了她的气,眼下她也只想在这宅院之中平静度日,看来还是要将她收服,才能有安生的日子。
“妾身不疼,王妃责罚妾身也是应该的。”银屏再抬头时,又是委屈巴巴神色,眼眸中似乎都能滴出泪水。
“妾身本就有错,妾身不该未经王妃同意便侍奉王爷,两日前。。王爷来妾身屋中也只是喝了盏茶,略坐坐便走了,真的什么都没有。”
秦柔卿推算了一下,两日前不就是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原主被禾苗跟刺客暗害的日子,那时昭王在银屏处才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吧,她或许跟此时脱不了干系。
不过瞧着她今日来的意图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件事,不会只是为了让她吃醋这么简单的吧?她真的不吃醋,反倒是银屏能缠住昭王在身边才好!
秦柔卿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慢慢的咀嚼,直愣愣的看着她,没有任何情绪的将手中的糕点吃完,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看来在本王妃生病的日子里,还是你得宠一些啊。”
“妾身不敢,妾身蒲柳之姿,只是王爷偶有垂怜罢了。”
银屏虽是跪着,眼中也闪过一丝得意,她没想到这昭王妃竟然能死而复生,倒是瞧着是有些不同,但这吃醋的劲头还是一样,可膝盖已有不适,身子微微颤抖,有苦说不出。
秦柔卿顿了顿问道:“那你还想不想侍奉王爷呢?”
银屏含羞的低下头,将手帕抵在胸前,“妾身、妾身。。这也不是妾身一人能决定的事情,还需王爷首肯,不然妾身一心爱慕也是枉然。”
“瞧本王妃这记性,怎么好叫妹妹一直跪着。”秦柔卿见她有如此野心不由得激动地上前将她扶起,这狐媚的女子缠着萧宥宁,自己岂不是乐得自在。
“那今夜就劳烦妹妹伺候王爷啦。”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着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肩膀,嘴角的笑容似乎在说:‘你懂得的!’
银屏看懂了她的表情,激动的回复着同样的笑容道:“妾身定然不忘王妃恩情。”
秦柔卿满意的转身,这也算是了结一桩大事,大宅院的女人当真无聊,关起门来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反正她也不在意那昭王,身为正妻,安排侍妾侍奉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