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萧宥宁手搭在膝上,言语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秦柔卿看着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怯懦的走到他的面前。
清冷的月华透过窗子洒进房内,显得无比的清冷又凄凉。
秦柔卿笔直的站在萧宥宁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萧宥宁,他怀中似乎揣着把匕首,就是昨夜从自己这里拿走的那把,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他要杀了自己?
想到此处秦柔卿右脚朝身后退了半步,准备将重心转移,想与他保持距离,离他远一些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萧宥宁身子朝一旁侧了些,又拍了拍床榻道:“铺床。”
他又要睡在这里?银屏去哪里了?秦柔卿满腹疑问也只是咽了回去,一脸笑意的吐出一个字,“是。”
秦柔卿褪去鞋子跪坐在床榻上,尽量与萧宥宁保持适当的距离,两人不至于有任何身体接触,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
她的头发用一根银簪束着一缕发,上面的银铃随着她的一动发出悦耳的声音,身上宽松的纱裙向下垂着,伴着她的动作衣襟轻晃,露出一对白皙的脚腕,
身后未擦干的水渍沾湿了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透过白色的轻纱看到亵衣上鲜红的系带,脖颈处也有相同的,萧宥宁突然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想法,很想解开那带子试试。
萧宥宁抬手间顺着那带子一扯,绳结瞬间松散下来落在她的脖颈处,秦柔卿连忙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腰上一紧,顺势被萧宥宁揽入怀中。
她仰面躺在床榻上,背后枕着萧宥宁的手臂,眼睛瞪得了大满是惊惧,而萧宥宁的眼眸依旧凛若冰霜实在是让人猜不透。
“王爷稍等,妾身很快就能铺好了。”秦柔卿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挣扎得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他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而萧宥宁俯身凑近她的脸颊,寒气逼人,秦柔卿只能侧过脸不敢直视,双手依旧蜷缩的护在胸前,退无可退,抗拒与他接触也是逃不脱他的怀抱。
“王妃安排银屏来试探本王的心意,难道不就是为了引本王来此吗?”
萧宥宁的手掌交叠顺着她的腰际游走,将背后的带子也解开,环抱住怀中的女子拉近两人的距离,冰冷的手掌抚过一寸又一寸的肌肤。
秦柔卿转用一只手护住胸前旖旎,一手按住萧宥宁的肩膀,艰难的躲闪背后冰凉的侵入,从心底泛出的抵触,她根本无法逃离,这像酷刑一般的束缚。
“这绝对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何须解释。。”萧宥宁低下头靠在她的肩头,皓齿咬住那已经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莹莹似雪,
再望向她的脸颊绯红如胭脂,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忍不住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耳鬓厮磨,用鼻尖摩挲过得耳廓越发的红润,嘴角露出笑意,也不急着一亲芳泽。
过近的距离让警惕得秦柔卿变得越发清醒,她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触碰到了那匕首,笑容也越发的灿烂起来,貌似顺从的 道:“那就不解释了。”
温润的手掌顺着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脖颈,与方才的欲拒还迎截瘫不同,此时的秦柔卿越发的主动起来,护着胸前的手也搂住眼前的萧宥宁,指尖顺着他的领口掠过锁骨,一直蔓延下来探入衣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