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何?”秦柔卿回首问道,微风吹透单薄的衣衫,竟带来丝丝寒意。
萧宥宁举起剪刀在她的眼前,利刃逼近秦柔卿猛然的转身躲避,见到终于有人能制服她,萧宥宁嘴脸疯狂上样,“你不是惧怕利刃吗?”
秦柔卿借着月光,如镜般的刀锋映衬得萧宥宁脸色冰冷如霜,狰狞的笑容伴着月色的光华绽放而出,虽然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剪刀,在萧宥宁的手中仿佛是可以斩金截玉的神兵一般。
秦柔卿撅着嘴有些不情愿的解开腰带,两人之前也曾共乘一榻,现在也只是医者和伤者的关系,她要是再忸怩起来或许会显得有些矫情。
她褪去衣衫露出鹅黄色的抹胸小衣,身后右肩有一处伤痕就像是雪中落梅,褪下的衣襟紧紧勒住余下的肌肤,清风拂过,她不禁颤抖起来。
萧宥宁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只将伤口曝露在外,浸湿了帕子将伤口擦拭干净,又将药粉洒在伤口上面止血,
“啧~”刺痛感令秦柔卿忸怩移动着身躯想要逃离,却被萧宥宁大手按住肩头,冰凉的触感传来,她又羞又恼低头咬住被子一角,浑身都在颤抖。
他淡淡的笑着嘴角上扬勾出得意的弧度,用手轻轻摩挲她的背稍作安抚,温柔的触感让她放心了不少后,萧宥宁又用剪子将纱布剪得不大不小按在伤口上。
他的手修长白皙,骨节修长,触碰过秦柔卿的掌心的逐渐有了温度变得灼热起来,掠过伤口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唔。”秦柔卿龇牙咧嘴的轻声呜咽,委屈的眼眶通红,萧宥宁搔了骚她的头顶的秀发,将呼噜呼噜了额发稍作安抚,她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处理完伤口,秦柔卿无力的趴在床榻上就好像动力了一场大手术一般耗尽了所有气力,喘了口气腾的从床上一跃而起,
她拉着被子裹着自己,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脏衣还是裹着被子走下床榻,“多谢王爷。”
或许是萧宥宁此刻的温柔,让她觉得这时他竟没有那么恐怖,可那脏衣是白雪蔓的,想着今夜他这般的抬举白雪蔓的情景又是有些怒从心中起,
走过之时竟是大步踏在上面,落下一个清晰的黑脚印,又勾脚将那衣裳嫌弃的踢到一旁,轻描淡写的道谢之后,秦柔卿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
萧宥宁有些懊恼这女子竟然如此凉薄,愤恨的揪下胸口的一粒盘扣朝着她的腿上弹去。
秦柔卿膝盖毫无征兆的屈膝,就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先前栽倒,她清楚的看到灰白色的台阶,就在这几秒之间,已经想好了后续的发展,
自己跌倒后头破血流的惨状、萧宥宁终于有机会大声的嘲笑、还有自己被戏谑之后的报复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