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与司沐夜各怀心思,他不主动开口,她也未曾主动询问。
因为泽宫殿,他们心中皆有了不得不隐瞒的事情。
两人骑马从东面桥头下来,往西行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路旁突然跳出一声身影,冲着两人不停的摆手。
“殿下,殿下!”
两人勒紧缰绳,勒令马儿停下,定睛一看,是乐流。
他为何跑来此处。
安攸宁用眼神询问司沐夜,难道是他让乐流在此等候?
司沐夜摇摇头,高坐骏马之上,沉声询问道:“出了何事?”
若不是要紧事情,乐流不会如此惊慌失措?
乐流用眼瞄了一眼安攸宁,讪讪回答道:“是出了一些事情!”
“说!”
乐流又用眼神看了安攸宁一眼,艰难开口道:“事情有些多,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时候夜王殿下的属下,如此磨磨唧唧了。
司沐夜眉头一蹙,厉声道:“捡重点说!”
乐流低下头,硬着头皮道:“殿下,您成亲的当日,誉王殿下来喝喜酒,王妃的手下乔装成您的模样,和誉王殿下拼酒,扔酒坛子砸烂了誉王殿下的头!”
这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
司沐夜沉声道:“事后,本殿下不是令人给誉王殿下送了最好的金疮药?”
难道司沐觉还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