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就剩下纪司霆和顾念，还有一个作为小透明存在的韩小汐。
不过她已经吓得从宽大的办公椅上滑下去了，躲在桌子底下，如静止了般，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发出声响，吸引那道凌厉的目光。
门口，纪司霆步伐缓慢，迈着大长腿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顾念。
随意扫了一眼已经没有人的办公椅，他语气嘲弄，“怎么顾总上班时间是坐在沙发上的，还让一个小助理坐了你的位子呢？”
从进来起，纪司霆第一眼是望向办公椅的，结果却看到还是一脸学生气的韩小汐。
他知道，这是顾念的助理。
余光瞄到沙发上有两道人影，转头看过去，那场景，顿时就让他心里掀起了腥风血雨般的浪，只是他尽力地维持着面上的淡漠。
仰着头，顾念眸色淡淡地望着那张沉冷俊逸的面庞，没说话。
顿了顿，纪司霆坐到了霍西野之前坐的位置上，继续道：“还是说，顾总本身没什么实力，让个助理在这里浑水摸鱼？”
那头，桌子下的韩小汐听到这两句话，早已发抖得成了筛子。
“这些……”良久，顾念才发出了两个字。
虽然不怎么关注这次的设计稿，但顾念也从韩小汐的口里了解过。
叶妍拨给她们的模特，基本上是还未成熟，甚至压根都没登过T台的模特，所以不管她是真的在浑水摸鱼，还是怎样也好，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影响到GN的模特发展，更和纪司霆没多大关系。
从头到尾，他们都是得利的一方。
顿了一会，顾念目光转向纪司霆，面色冷淡：“跟纪总有关系吗？”
“怎么没……”说了开头几个字，纪司霆的声音就停了。
好像，是真的没什么关系啊！
说白了，GN只是将模特租给耀服，而钱，是早已收了的。
所以，顾念设计得好与不好，跟他真的没什么关系啊？！
纪司霆语塞，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
冷哼一声，他漠然道：“我只是不希望我公司模特展示的衣服，是件毫无新意的衣服罢了。”
说完，纪司霆就站起身，要出门了。
只是他刚迈出一只脚，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