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可是孙立斌跟自己说的，说只要她成了他的人，资源都是她的，她在外边惹出了什么事，都会有他兜着！
她资源说是有了，可现在，她惹事了，他兜着了吗？？！
章唯心一双惹人可怜的眼眸底下划过一丝怒意和冲动，好像要豁出去一把！
“纪总。”章唯心又重复了一句，望着纪司霆，她眼底还有残余的眼泪，却是多了一抹坚定，“您凭什么让我道歉？”
章唯心乍得一个反问，似乎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纪司霆眼底闪过一抹冷色，但没有接话，给章唯心继续说话的空间。
而章唯心见纪司霆不说话，好似以为纪司霆被她这句话说愣住了，她顿时更来劲了，“我今天微博上所说的言辞都是证据确凿的，顾小姐蓄意破坏我的服装是事实，将我打伤半夜进医院也是事实，为什么我就不能替自己讨回公道了？”
最后一句，章唯心问得理直气壮，活像是一个受尽了世俗压迫的受害者为了生命选择最后奋起一击反抗。
只可惜，她错了。
她不是受害者，也没有受尽世俗迫害。
只见，纪司霆听章唯心的话，眼角越来越凛冽，眉梢也染上了一抹冬夜里的寒意。
在章唯心话落后，他不屑冷笑，“是吗？”
纪司霆盯着章唯心的眼神暗沉又犀利，好似一把直指人心的利剑，极具刺透灵魂的穿透力。
纪司霆敛起了嘴角的冷笑，面无表情，他动了动手，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几张照片。
垂眸盯着手上的照片，几秒后，他掀起眼皮，望向章唯心的眸子更冷了。
“啪！”纪司霆万分精准又快速地将手中的照片丢了出去，落在章唯心面前。
“你还觉得自己有什么公道可讨的？”一抹厉声乍得响斥在这静谧的包厢内。
纪司霆的眼神骇人，声音比往常还响却万分低沉。
让包厢里的人，不由被惊吓得颤抖。
众人虽不明纪司霆甩过去的是什么照片，但他们也都是人精。
看到章唯心震惊的脸色，又结合刚才二人一来一回的对话，也都有些意识到，那照片十有八九是纪司霆给出的证据了。
有个距离章唯心近的老总，上半身微微凑过去，就看到了照片。
只见，照片上面的人与章唯心那条微博下的服装间视频里的人穿着一模一样。
第一张照片，是那人从服装间走出来的画面。
而第二张，是侧脸。
只见，那人的脸色慌张，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迈开步子身体都是微微歪腰的。
再翻到第三张，一切都可以说明了。
那人根本就不是坐在纪司霆身旁的顾念，上面的人是谁，那凑近的老总不知道，但章唯心知道。
这是她的助理！！！
章唯心瞪大了眼，为什么纪司霆会有这种照片！
明明她安排下去的时候，是天衣无缝的！
可是——
这样也不能证明是她自己做的呀？
章唯心脑海中灵光一现。
就在她要开口再次辩驳时，一道清冽的嗓音抢白道：“你不会是要说，照片上的人做的事不是你授意是她自己要去做的吧？”
纪司霆眉头紧锁，望着章唯心的眼眸幽冷，好似已经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