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军区一号别墅内,十分热闹,做了一大桌子菜,来的人也不少。
李振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到现在,家里也只有一个独苗。
不过,李振戎马一生,十三四岁参军到现在,一直都过的军旅生活,对于军营的热爱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他的儿子和孙子,并没有参军。
回来的路上,虽然李振嘴上一直嚷嚷着周毅火超时了,赌约作废,但是还是拿出了两坛珍藏了多年的茅台出来。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陈年老酒,茅台厂的原浆。
“呵呵,今晚沾了你小子的光,老子我也总算是能尝尝鲜了,这老东西,这酒可宝贝得很,一直放在地窖,老子想偷偷摸一坛走都没机会。”李然端着酒杯笑着说道。
“对了,你家李超呢?我听说这小子在省城可是经常鼻青脸肿的。”
“带把的男孩,在外面的事情自然是自己处理,干不过别人只能证明他自己没用!挨欺负了就回来跟我哭鼻子?那算个什么事?有本事就去揍回来,捅了天大的篓子老子也给他兜着,没本事就自己窝着。”李振不屑的摆了摆手说道。
“哈哈,你这老东西,和咱们老班长一样。”李然喝了口酒,笑着说道。
“你这老小子,今天就这句话我爱听,从我入伍开始,我就跟咱们老班长穿一条裤子,他指东,我绝不往西。”李振也是十分高兴的说道,只是,顿了顿,他的脸色明显黯淡了下来:“可惜...”
“好了,老振头,咱们今天喝酒,不说那么多了。”李然摇了摇头说道:“这几年我也派人找过老班长,可惜音信全无啊。”
不一会,菜上齐了,所有人都上了座。
正当一桌子人聊天喝酒正兴起的时候,大门外火急火燎的冲进了一个人。
众人看去,进来的是一个青年,看上去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很是魁梧,不算太英俊的脸上有着一股子虎猛劲头,给人一种愣头青的感觉。
“给老子滚出去,咋咋呼呼的算什么东西。”李振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怎么,老振头,你唯一的孙子被人打了,你就这态度?”李然打趣的说道,他对李良可是十分的满意,那小子有一股倔劲,从来没有借着他李然的名头干过什么,倒也是在长东市混的风生水起。
“丢人现眼的玩意,玩不过别人就老老实实的给老子滚到军队当个兵,别再外面给我丢人现眼,你爷爷我好歹也是南方军区的一把手,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子,哪有一点老子的精气神?”李振语气不善的冷声喝道。
“我会玩不过他们?他们要不是人多,我早干死他们了!”李超嘀咕了一句。
“放屁,人多,人多怎么了,你个小混球身边就没人?你要是真在外面混得好,老子怎么没见你把别人揍的求爷爷告奶奶来我这里告状?”李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