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体育中心的门口，赵主任很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白亦凡今天穿的就是他和陈复生刚来这里时的那套衣服，脱去了国家队的队服，让他整个人少了一些正经，多了几分邪魅。
“真的没有兴趣。”白亦凡笑着，看了陈复生一眼，“一起来的，不陪我一起回去？”
“那么第一大群莺莺燕燕跟着你，我难道要我去当电灯泡？”陈复生也是笑了。
“反正已经有四盏了，多你一盏也不多。”白亦凡笑道。
陈复生摇了摇头：“本来，我是打算这次交流会结束，继续回上海享我的清福。不过，在这次的比赛上，见识了你所展现出来的那些球技，我决定，还是留下来，希望能够培养出一两个有你一半水平的选手。”
他看着白亦凡，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来：“我真的很希望亲眼看到，我们华夏的网球选手，能够捧起四大满贯的冠军，捧起黄金赛的冠军。你没兴趣，那我也只好自己培养喽！”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白亦凡笑着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那就好好努力吧，什么时候带队出国远征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看电视支持你们啊。”
“其实，如果小白你肯去参加比赛的话——”赵主任犹自还不死心，还想再做最后的劝说，却是被陈复生抬手打断了。
“临走了，拥抱一下吧。”陈复生笑着张开了手。
“大男人报来报去的，太恶心，握手吧。”白亦凡打趣了一句，伸出了手。
陈复生和他用力一握：“谢谢。”
“没什么，各取所需而已。”白亦凡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再见了。”
“再见。”陈复生挥手。
赵主任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很是不甘心地也是挥了挥手。
看到白亦凡走来，体育总局派来送他去机场的那个司机，连忙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
几分钟后，这辆奥迪A6L便已经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赵主任有些不悦道：“陈指导，为什么不尽力挽留他？如果他肯出征四大满贯和黄金赛，我们华夏的男网恐怕就不是起飞，而是直接坐火箭上天了。”
“你真的这么觉得？”陈复生看了他一眼。
赵主任疑惑道：“就目前看来，世界上根本没有能和他一战的网球选手吧？”
“没有。”陈复生点了点头，“所以我们更不该勉强他，也勉强不了他。他这一次，已经给我们留下了太多宝贵的东西——”
舒展了一下筋骨，他转身朝着体育中心内走去：“这次的国际体育交流会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是，属于我们的真正战斗，才刚刚拉开帷幕而已！走吧，通知国家队的教练组开会，从今天开始，全力攻克他留给我们的那些球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