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货。
这份“合作意向书”，就是他亲自和白氏集团派驻到上海的那位总负责人白徳彦一道签署的，就在那栋上海市机构专门提供给白氏集团和迪士尼公司充当临时办公场地用的商务写字楼的会客室里。
既然这份“合作意向书”是真的，那么，宫勋手上的这份，自然就是假的了。
既然宫勋用一份假的“合作意向书”来质疑他手上的真货，那么，很显然，他们根本就没能和那位白徳彦先生谈下上海迪士尼乐园周边配套设施这个工程项目的合作意向。
如果连合作意向都没能谈下来，那么，这份所谓的“合同”，自然也不可能是真的了！
这才是符合逻辑的判断！
封白宇大笑着，笑得很开怀，很畅快。
他为自己差点中了对手的全套而感到好笑，更为白亦凡他们的功亏一篑而感到由衷的好笑——
功亏一篑啊！
这才是真正的功亏一篑！
恐怕他们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是真的谈下了上海迪士尼乐园周边配套设施这个工程项目的代理权吧！
虽然，这个代理权肯定会有诸多的限制，但无论如何，这份“合作意向书”，毫无疑问是真的，货真价实，比真金白银还要来得真的真！
“有意思——”笑过之后，他看向了宫洺手上的展示着的这张A4纸，“不介意让我一下，你们所谓的这张‘合作意向书’上，签的是哪一位的名字吧？”
宫勋看向了白亦凡。
白亦凡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点头道：“随便看——不过友情提醒一句，这一张只是影印的备份，你就算撕了也是没什么用的。”
封白宇哂然一笑：“放心，众目睽睽之下，我还不至于做出这种幼稚且毫无意义的举动来。”
“给他。”白亦凡朝宫勋示意了一下，那语气和口吻，就如同是在命令一个下属一般。
只不过，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和反转而弄得有些大脑短路，反应不过来，所以并没有觉察到他和宫勋之间的这点儿微妙关系。
正处于绝地大反击狂喜当中的封白宇，自然也没有觉察到这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