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上门送钱，干嘛不签？”白亦凡笑着反问道。
曲妖精看着他，有些狐疑地问道：“上次你让我把那份标书的净利润做到五千万这个数值，是不是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今天了？”
白亦凡笑笑道：“你别忘了，我除了是白家子弟这一点外，本身还是个能掐会算的‘大仙’，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吧。”
曲妖精听得一愣，跟着“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我可就却之不恭喽——五千万的净利润，都快赶上我爸鸿途集团一个季度的净利润产值了。”
“那可是要请客了啊。”白亦凡笑道。
“当然要请——”曲妖精的眼珠儿咕嘟嘟一转，“今晚就有一场大宴，白长老你想不想去？”
白亦凡哑然，忍俊不禁道：“这是变着法子来当说客了——可惜，我是真没什么兴趣。”
“那就算了呗。”曲妖精倒也没有再说，咧嘴笑了笑道，“反正老爸也就让我来问问——对了，白长老，你知不知道封白宇被你气得吐血了呀？”
“吐血？”白亦凡挑了挑眉毛，“他不是‘燕京商界小诸葛’么，又不是‘燕京商界周都督’，也能气到吐血？”
“是呀——”说起这件事，曲妖精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这是我爸和我说的，就在上午十点多一点，差不多就是白氏集团空降到上海的那个办事处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听说，是被赵凌风等人紧急送去的市第一医院。封绍棠就是为了这件事，专程从燕京飞抵的上海。”
白亦凡笑着耸了耸肩，摇头随口说了一句：“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他了——不过也很正常，毕竟是少年得志，不说和他爹封绍棠、和宫勋这样的老狐狸相比，就是和谭棕铭跟江浩坤比，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差得太远了。”
正说着，又是一阵手机铃声从他手里的手机中响了起来。
曲妖精眼尖，在白亦凡拿起手机时瞄到了那个来电显示的联系人名字——
暮诃千夏。
她微微撅了撅嘴，不过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竖起耳朵，想要听听暮诃千夏这个时候打电话给白亦凡，到底要说些什么。
“有时间么？”电话接通的瞬间，手机里顿时传来了暮诃千夏的声音，没有那种生分的寒暄与客套，一开口就是直入主题，“来昨天那家大排档，陪我吃宵夜怎么样？”
白亦凡看了看时间，笑着问道：“就现在？现在才六点出头，晚饭时间都没有过，你就想要吃宵夜了？”
“可以一直吃到宵夜时间嘛。”手机里，暮诃千夏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白亦凡也是轻笑了一声，点点头道：“好——要不要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