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博物院的这件失窃案——”许坪萩刚刚皱起的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开来，反而是皱的更紧了一些，“你好像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这次能把你约出来，也是因为这个案子——老实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秘？”
“是啊，不过，不能告诉你。”白亦凡说着，看到林雨静射来的目光，笑了笑，朝着她一伸手道，“说好的资料呢，先给我吧。”
林雨静哼了一声道：“以物换物，你告诉我们，关于故宫博物院的这个失窃案，你知道什么，我就把你想看的这些资料给你。”
“这资料是我愿意坐到这里见你们的酬劳，你现在要拿出来再换第二个条件，你觉得我有可能答应吗？”白亦凡笑了笑，淡淡说道，“要么现在资料给我，我们继续聊下去；要么，我现在转身就走——坦白说，你们现在能拿到手的资料，对我而言，未必有太大的价值，我要是肯花些时间，也是能收集全的。”
“你！”林雨静顿时一阵气苦。
许坪萩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对林雨静说道：“小林，给他吧——本来就是答应的事情。”
“这就对了。”白亦凡笑道，“我既然愿意提供‘办案经费’，让你们追查这个案子，只要你们肯踏踏实实查下去，最后知道结果那是一定的。”
“也就是说，你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的那些隐秘，只要我们去查，最后一定能够查得到？”许坪萩问道。
白亦凡笑着看着他：“话不用说得这么绕口，你无非就是想问我，是不是知道这起失窃案是谁做的——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但是，我不会现在就告诉你。经费方面的问题，我已经帮你解决了，剩下的，如果想知道答案，就让你的人，用心去查吧。”
说话间，他已经打开了林雨静有些不甘不愿递过来的那个文件袋。
“资料还不少。”白亦凡笑了笑，随手从文件袋里抽出了一张照片，“我看看，让他们费尽心思也要弄到手的这面青铜古镜，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了。
白亦凡的脸上，就在看到这张照片里的这面青铜古镜时，有一种诧异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
一直有在观察他脸部表情变化的许坪萩，自然是看到了这一闪而过的惊诧，原本靠在沙发椅的后背，不禁下意识地坐直了一些。
“你见过这面青铜古镜？”林雨静也是察觉到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过和许坪萩不同，她则是直接问了出来。
“你说这张照片里的这面青铜古镜吗？”白亦凡摇了摇头，“我没见过，这是第一次见。”
“真是第一次见？”林雨静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我不相信”这四个大大的文字。
白亦凡的嘴角微微扬起，摇了摇头道：“真是第一次见——不过这面青铜古镜上的纹路，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