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的话——”有人接过话茬道，“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白家毕竟是五大华人隐姓世家里的一员，即使他们在华夏没有多少影响力，但要是真的较真起来，恐怕我们这些人还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学斌，这个白亦凡，在白家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那光头青年直接问出了整个问题最核心的关键来。
封学斌看着他，耸了耸肩，淡淡吐出三个字来：“不清楚。”
“不清楚？”这下子，不单是这光头青年，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手里捏着两颗狮子头核桃的青年忍不住沉声说道：“你这样，和你那个闹了乌龙吃了亏的弟弟又有什么区别？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连这个白亦凡在白家里究竟是什么身份地位都没有搞清楚，就想来拉我们下水，这未免也太‘莽撞’了吧。”
他的声音里，特别将“莽撞”这个词给加上了重音，还刻意重重地停顿了一下。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其他人的脸上，此时也是露出了一丝不满的味道来。
要不是大家相识多年，彼此知根知底，知道封学斌这个人比起他弟弟封白宇来，心机更加深沉，绝对不会去做那拍脑袋就决定的事情，只怕现在他们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哪里还会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封学斌给他们一个解释。
“我刚刚已经说了，不要太把我们自己和那个白亦凡当一回事。”封学斌看着众人，说话的语气和声调依旧是那么的不紧不慢，“就算他是白家的顺位继承人之一，其实也没有什么的。连我们这些人的家族里，继承人都不止一个，像白家这样的豪门望族，里面的竞争只会更加激烈。”
一句话，说得原本皱眉的一众青年，脸色又渐渐缓和了下来。
看到众人表情上的变化，封学斌淡淡一笑，继续开口说道：“就拿我自己家来说，我那个二弟吃了大亏，精神状态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你们说，谁会获利最大？”
顿了顿，不等这些人回答，他就已经说出了答案：“毫无疑问，当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了——同样的道理，即便这白亦凡是白家的顺位继承人之一，咱们收拾了他，固然会得罪白亦凡身后的一部分白家人，但同样的，也会让那些和白亦凡竞争最终继承人宝座的那些白家人获益。这里面的利害得失，我想不需要再像你们一一解释出来了吧。”
“说说你的打算。”那手里捏着两颗狮子头核桃的青年有些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
封学斌嘴角的那抹弧度变得更加明显了一些，他环视了一圈，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很简单，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只想收拾一下这两人，只是碍于国家公务员的身份，不好自己直接出面罢了。”
“两人——一个是那白亦凡，另外一个呢？”有人这才想起他刚刚一直在围绕着白亦凡说事，根本没有提起另外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