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为晟煊作担保，那位没有见过面的田上将，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白送给他们这个大蛋糕，否则，在第一次让谭宗铭做说客的时候，军部就直接许出这张“支付牌照”，其诱惑力绝对胜过那几十个并购案、上百亿价值的资产。
“他们——”白亦凡看了眼谭宗铭，却并不像他和江浩坤那么激动难抑，“又想让你，或者说，又想让我们做什么了？”
被他这么一说，同样兴奋得有些难以自抑的江浩坤，一瞬间似乎是清醒了不少。
天下绝对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个道理，从江浩坤第一次接触商业的时候，就已经交过学费了，此时被白亦凡这么一提醒，他顿时也警觉了起来：“是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军部给出的利益越大，就表示他们能从我们身上得到的利益会更大。这张‘支付牌照’，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收下来啊。”
“道理我自然明白。”谭宗铭说道，“不过他们需要我们做的，只是保证在乌克兰的那艘‘加帕罗号’拍卖上，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艘半成品航母——而这，本来就是我们要做的，不是么。”
“只是让我们保证拍下这艘半成品航母，就这么简单？”江浩坤似乎不相信军部会用这种根本不能算是条件的条件，来付出一张“支付牌照”的代价。
毕竟，这本来就是晟煊能顺利接收那一百多亿并购案的条件，现在军部突然加码，实在不能不令江浩坤起疑。
面对江浩坤的怀疑，谭宗铭却是肯定地点了点头：“那位田老板，就只是让我们保证要拍下乌克兰的这艘半成品航母。”
“是不惜一切代价。”白亦凡提醒道，“老谭你之前的原话里，可是有这六个字的。”
“有什么区别么？”江浩坤皱眉，“这种拍卖，本来不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而且这艘半成品航母对于国家的意义，也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白亦凡看了他一眼，却是摇了摇头，表情严肃道：“这里面的区别，可是大了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乌克兰管制局放到年底的这场航母公开拍卖，恐怕是已经出现大变数了。”
“大变数？”谭宗铭终究是智商超卓之辈，之前是因为太过兴奋，以至于没有去细想这里面的种种细节，此时被白亦凡接连提醒，顿时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古怪，“会是什么大的变数，大到连军部都要临时加码的地步？”
“别看我，我和你一样都是刚从娱乐城回来，我知道的消息，都是你知道的。”白亦凡见他看向自己，当下耸了耸肩，“倒是你，好好回忆一下那位田老板和你说话的全过程，看有没有遗漏了什么暗示性的重要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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