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按照储殇廉的吩咐准备好了马车,储殇廉这次没有骑马,而是和欧阳萌憷同乘一辆马车,土豆驾着马车,立夏坐在土豆的身边!
城中的道路还算平坦,马车很快就出了城门,踏上城外的山路之后,道路变得坑坑洼洼,马车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欧阳萌憷和储殇廉谁都没有说话,各自思考着各自的心事,月色格外的明亮,透出层层的清冷,欧阳萌憷使劲的裹了裹衣服!
“欧阳姑娘冷吗?”储殇廉关心的问道。
“还好,不算太冷!”欧阳萌憷口不对心的说到。
储殇廉轻轻的解下了自己的斗篷,准备给欧阳萌憷盖在身上,欧阳萌憷推脱到:“长公子天气太冷了,你会着凉的,我不冷,你赶紧的披上吧!”
“还说不冷,你的脸已经冻得发紫了,还是盖在身上吧!”储殇廉坚持着。
欧阳萌憷与储殇廉两人来回的推让着这件斗篷,欧阳萌憷的倔脾气犯了,有点生硬的推掉了储殇廉的斗篷,“土豆停车!”
欧阳萌憷不等马车停稳,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着路旁的山坡走去,立夏急忙的想要跟着欧阳萌憷去,但是被随后跳下车的储殇廉给拉住了,“立夏,你在车上等,我去追你们姑娘!”
“储公子,我们姑娘是不是生气了?怎么一个人走了?”立夏紧张的问道。
“放心吧,没事的!”储殇廉说完就急忙的去追欧阳萌憷了。
立夏还是不放心欧阳萌憷,想要跟着储觞廉一起去追欧阳萌憷,却被土豆给拦住了,“天气太冷了,立夏姑娘到马车里暖和暖和,放心吧,我们公子一定会照顾好你们姑娘的!”
土豆说着就把立夏推进了马车里!
欧阳萌儊并不是生气了,而是不喜欢这种推让,欧阳萌憷之所以任性的下了马车,是觉得两人的气氛太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下车透透气!
欧阳萌憷独自一人来到了位于半山腰的一处空地上,百草枯败,树叶凋落,寒月当空,欧阳萌憷的一腔无名之火无处宣泄,烦闷的来回的踱着步子,踱步的频率不断的提高,最后欧阳萌憷双脚轮换着在原地跺了起来,仍不解心中的烦闷,欧阳萌憷生气的将披在身上的斗篷解下扔在了地上,抬起右脚向着天空踢了出去,紧接着一个飞起的空中旋转,双掌撑地,欧阳萌憷竟然跳起了街舞。
储殇廉追着欧阳萌憷的脚步来到了半山腰,看到欧阳萌憷在做着一个又一个奇怪的动作,时而以肩部为轴旋转,时而单掌着地,双腿空中辟出,时而原地跳跃,这些动作看起来是如此的放荡不羁,又给人以力量与洒脱的美,储殇廉不知欧阳萌憷这是在干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不敢上前打扰,担心惹得欧阳萌憷更加的生气。
欧阳萌憷跳了约有半炷香的时候,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地上,储殇廉急忙向前,关切的说着:“姑娘赶紧起身,这天寒地冻的,姑娘又活动了一身汗珠,就这样躺在地上,会寒气入身,伤了根本的!”
“你不要管我,我就想这样任性,你不过是我的老板,凭什么要管我这么多!”欧阳萌憷的无名之火还是喷发了。
“姑娘是我哪里做错了吗?”储殇廉小心翼翼的说到。
“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非要开除一个不相干的保安,才把自己弄到今天有家不能回的地步,是我,我就是一个傻子,自作聪明、多管闲事的傻子!”欧阳萌憷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姑娘,我知道我以前误会了你,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情,我真的后悔莫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弥补,但是总感觉与姑娘离得好远,总是猜不透姑娘在想什么?欧阳姑娘难道不知道在下对姑娘的心意吗?”储殇廉确实是摸不透欧阳萌憷的想法。
“储公子,我们就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没有其他的,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我就是想跟姑娘聊天,想照顾姑娘,想看姑娘笑,想看姑娘任性,我就是控制不住的喜欢姑娘,我就是愿意为了姑娘忤逆生母,我就是愿意为了姑娘苦求祖母帮姑娘出面解决储府的明争暗斗,姑娘的一颦一笑总是牵动着我的心,难道喜欢姑娘是我的错吗?”储殇廉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