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可以确定,你看这粪便里还有没有消化的草药!”立夏用一根树枝扒拉着那堆粪便。
“这是经过加工的成品草药,应该是有人故意的!”
欧阳萌憷看到粪便中的草药都是经过人工处里之后的草药,不是马儿乱食所致,是有人故意的给马儿喂食草药,此人的用心很明显,是想我们主仆出意外坠马,但是我们出意外会对谁有利呢?以目前的状况判断,欧阳萌憷首先怀疑的就是噫嘻夫人,因为刚刚确定江苏商铺的审计,自己的马儿就被人下药,而且家中起火,“立夏先不要管雪鸳和大宝,我们先回去看看家中的火势怎样!”
立夏和欧阳萌憷徒步跑回了家,是门房着火了,门房的房顶是木头搭成的,火势最凶,父亲母亲正和村里的人一起忙着救火,欧阳萌憷拉住正在忙着救火的父亲关心的问道:“父亲你和母亲没事吧?”
“我与你母亲都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们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饭,听到邻居的喊声才发现失火了,所幸今日无风,火势没有蔓延,现下火势已经被控制,你不要担心,和立夏躲远点,千万不要伤到自己!”
父亲此刻还惦记着欧阳萌憷的安危,却忘记了自己疾病缠身,受不得这惊吓与辛劳!
“父亲你的身体不好,就在一旁休息好了,我和立夏来救火!”
欧阳萌憷疼惜自己的父亲,虽然只是自己千年前的父亲,欧阳萌儊将父亲强行拉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夺过了父亲手中的木桶,冲入了救火的人群之中!
火很快就扑灭了,大家伙疲惫的围坐在门前大树下的石桌前,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起火的原因和救火时的惊险,欧阳萌憷听着大家的议论,知道这场无名之火并非是天灾,欧阳萌憷想要报官,眼前却不断的浮现出储殇廉在储老夫人面前战战兢兢的样子,欧阳萌憷知道储殇廉母子在储府生活的不容易,可是再看看自己被大火烧过之后的家,和惊魂未定的父亲母亲,还有这一群受自己所累的父老乡亲,欧阳萌憷恨极了纵火者,你们为了一己私欲,就置别人的生命安危于不顾,父亲体弱,母亲年迈,乡亲无辜,为什么要为你们的私欲承担这样的后果,欧阳萌憷决定还是报官:“立夏你去通知姬芣苢司寇,告诉他我们家中起火,让他过来看看!”
“憷儿算了吧,不要报官的好,我们平头百姓,不到万不得已,不好跟官府打交道的!”父亲满面病容唯诺的劝说着欧阳萌憷。
“父亲我们一定要报官,这贼人也太胆大妄为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纵火,如不严惩,定成后患!”
欧阳萌憷不想让父亲母亲跟着自己一起担惊受怕的过日子,想着即使不能够找出真凶,总是对贼人的一种震慑!
“憷儿你整日家在外生事,是不是你把贼人引到咱家的?”
司夫人开口质问欧阳萌憷,欧阳萌憷还没有说话,立夏就抢先一步护主!
“司夫人,你怎可这样说话,什么叫姑娘整日在外生事,姑娘干的都是正事,再说如果不是姑娘整日辛苦操劳,你们怎会过的如此安逸!”
欧阳萌憷听到立夏跟母亲辩驳,出言阻止道:“立夏不可这样,跟我母亲道歉!”
“你这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我说我的女儿,你却来教训我,岂不反了你了,等我空时,看我如何收拾你!”司夫人警告着立夏。
“立夏赶紧跟母亲道歉,不要让母亲生气才好!”欧阳萌憷再次让立夏道歉。
“立夏姑娘,不用理她,我觉得你说的对,女儿如此操劳,做母亲的不知体恤,整天的不是责骂就是斥责!”欧阳萌憷的父亲站在了立夏的这边!
“父亲不可如此,母亲整日操劳,我又不能替她分担,才会抱怨几句,立夏不该顶撞母亲的,父亲这样,会惯坏了立夏的!”欧阳萌憷善解人意的劝解着父亲。
“好立夏,姑娘我求求你了,你就跟母亲道歉吧!”
欧阳萌憷拉着立夏的手,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因为她知道立夏顶撞母亲也是因为心疼自己,所以不忍心委屈立夏,而母亲也是疼爱自己的,只是因为生活所迫,没有将自己的感情表达,所以欧阳萌憷也不想委屈母亲,只能委屈自己了!
“司夫人对不起,立夏错了,立夏不该顶撞夫人,但是我们姑娘就是整日操劳辛苦,夫人不该这样责备姑娘!”立夏虽然嘴上道歉,但是心中却是各种的不服气!
“好立夏赶紧去报官吧!”欧阳萌憷疼惜的把立夏拉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