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司寇要抓捕的人竟然是储殇甜,大家吃惊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显然储老夫人也被姬芣苢给惊着了,半天我没有缓过神来,良久平复整理心情之后问道:“司寇请明示!”
“来人将此女给我拿下!”姬司寇并不着急着回答储老夫人的问话,直接命人将储殇甜给锁了!
两个手拿枷锁的兵丁正要上前拿人,却被姬司寇给打断了!
姬司寇不知为何突然伸手锁住了储殇甜的喉咙,储殇甜的喉咙被姬司寇捏在手中,张着嘴吧无法动弹,手脚却不肯老实,挥动着手脚,不停的撕扯着姬司寇,姬司寇一动不动的盯着储殇甜,只怕有丝毫的闪失!
“司寇大人,你要拿人,老身无话可说,只是司寇大人这是为何,我的孙女殇甜到底犯了什么罪,竟然让司寇大人如此轻薄!”储老夫人遵循礼教,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根深蒂固,此时姬司寇伸手抓住了储殇甜的喉咙,储老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姬芣苢如此轻薄储殇甜,即便储殇甜犯错,储老夫人也无法接受这样毁人清白的举动!
“储老夫人,为了防止此女效仿其父,本官只能如此,还请见谅!”姬司寇最后的四个字似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来的,姬司寇说着竟然拿出了一根钎子,毫不犹豫的将那跟钎子插入了储殇甜的嘴巴,储殇甜所有的挣扎都是苍白的!
众人见姬司寇拿着长仟子插向储殇甜的嘴中时,都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几秒过后,大家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看见储殇甜已经枷锁加身,颓废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储觞廉和储殇瑜对视了一眼,众人紧闭双眼的时候,这两人却格外的冷静,直勾勾的盯着姬司寇的一举一动,只怕有任何的闪失,因为他们知道姬芣苢此举是为了取出储殇甜藏于口中的毒药,这是储府秘制的毒药,稍不留神毒药破裂,必死无疑,这种毒药储府称之为“阎王散”,此药不是储府一般的人能够接触的到的!储觞廉和储殇瑜都感到奇怪,这姬司寇是如何得知这“阎王散”是藏在储殇甜的嘴巴中的,而且这姬司寇也真是胆大,如若不慎毒药破裂,储殇甜命丧之事岂不是和这位姬司寇扯上了关系,这姬司寇不是有口难辩了吗!
“你这狗官,为何我想死你都不让!”储殇甜疯狂的咆哮着!
“犯女储殇甜,你还没有经我大周朝法典的审判如何能死,你的所作所为必须要接受我大周朝的审判之后才能定罪,岂能容你自戕!”姬司寇义正言辞的警示储殇甜!
“我做了何事要经过我大周法典的审判?你莫要凭白的污我清白!”储殇甜见寻死无望,就和姬芣苢口舌了起来!
“事已至此,犯女就不要再狡辩了!”姬司寇轻蔑的警告储殇甜。
“我不是犯女,我是储府的三小姐,是你这个恶官横行乡里胡乱抓人!”储殇甜真的是狗急跳墙,满口的狂言悖语!
“犯女储殇甜你看看这是什么!”姬司寇将一封信亮了出来!
“不过一封信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储殇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储殇甜这封信你不觉得很熟悉吗?”姬司寇不急不躁的追问!
“我不曾见过此信,何来熟悉之说?”储殇甜抵死不认!
“姑娘莫要狡辩,这是你写给土匪狼颤的信件,在这封信中你让狼颤蒋波绑架储氏前往江苏审计的人和车马,而且还强调务必要斩草除根免除后患,如果除了这些人,这偌大的储府都是你一个人的了,储三小姐我说的对吗?”姬司寇胸有成竹的质问着储殇甜!
“你胡说,我何时给土匪写过信,再说了土匪为什么要听我的话,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储殇甜咆哮着否认姬司寇的指征!
“至于土匪蒋波为什么要听你的话绑架储府长公子他们,这只怕还要从你的父亲储江海说起,当年狼颤蒋波当街杀人,官府将这城里城外方圆百里来了个挨家挨户清查,都没有找到狼颤蒋波的踪影,那是因为你的父亲储江海把狼颤藏在了储氏庄园的密室里,就是我们上次查获储氏庄园另一套账册的那个密室,狼颤蒋波因此才保住了一命,他为了感谢你父亲储江海,经常的为你父亲办事,你父亲也经常让他干些自己无法亲自干的事情,比如上次在蒙司会与欧阳萌憷姑娘回蒙府的路上将欧阳萌憷姑娘绑架到储氏庄园的密室!储三小姐我说的可对!”姬司寇好像是已经胸有成竹!
“父亲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姬司寇想要知道到阎王那儿去问我父亲吧!”储殇甜一副我不惧死你奈我何的态度,气的姬芣苢咬牙切齿!
“多谢姑娘提醒,只是恐怕我还需些时日才能到地府去面见你的父亲,只是你就不得而知了!”姬司寇好像是被储殇甜激怒了,也有点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