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维护谁!我就是不想说!”噫嘻耍起了无赖,我就不说,看你们能奈我何!
“母亲还说没有维护化善,岂不知这就是最好的维护!母亲何曾这样维护过殇廉!”储殇廉醋意浓浓!
“好了!现在就不要再计较这些了!噫嘻!本官劝你还是说了吧,这纸是包不住火的!”姬芣苢见噫嘻耍赖不肯往下说,有些耐不住性子!
那噫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沉默着不肯开口,姬芣苢也不想强求,转而对欧阳萌憷说道:“欧阳姑娘既然这噫嘻不愿意说,还需劳烦欧阳姑娘给大家揭开谜底!”
欧阳萌憷缓缓的走向噫嘻,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噫嘻夫人,我欧阳萌憷虽然不赞同你的行为,但是我却赞赏你为爱痴狂、不顾一切的勇气!你可以为了你与南幽佳的爱情谋害自己的丈夫!你还可以为了自己的前途,把自己的儿子当做争名夺利的工具!这些也都不算什么,就算到了今天,已然恶贯满盈,还能这样厚颜无耻的指责别人的不是!我真的佩服你这强词夺理的本领和厚颜无耻的态度!你口口声声的指责别人,抱怨生活的不公,岂不知你人生的路都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这世间生活艰难的人多了,他们都像你这样为非作歹、杀人越货吗?若不让你受到我朝律法的裁夺,天理都难容!”
“欧阳萌憷不要在这儿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话,如果你我异位而处,只怕你比我更狠!来吧,亮出你的底牌吧!事已至此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多加一条罪责吗?”即便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噫嘻依然没有丝毫的悔意!
“我没有什么底牌,不过是将你这些年窃取江苏分号利润的事情大白于天下罢了!”欧阳萌憷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块锦帛,递到了储老夫人的面前,储老夫人颤颤巍巍的接过了锦帛,认真的读了起来!储老夫人读完锦帛已经气得浑身颤抖,双手颤抖的几乎拿不住那锦帛,储老夫人生气的将那锦帛扔到了噫嘻的面前,怒气冲冲的斥责道:“噫嘻毒妇!你看看这锦帛!可有丝毫的冤枉你!”
噫嘻瘫坐在地上,并不看储老夫人扔在地上的锦帛,只是冷冷的笑了几声,轻蔑的说道:“即便此刻这锦帛上说我把整个江苏分号都占为己有,你们觉得我还会在意吗?幽佳已死,罪不罪责的与我都是浮云!我只想与幽佳在地府做一对快乐夫妻!”
“这也是难得,一个能够把自己的儿子当做争名夺利工具的人,为了南幽佳可以致自己的性命于不顾,也许这是真爱!只是这爱太过于沉重,任谁也背负不起!”欧阳萌憷此刻对于噫嘻的态度是复杂的,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来形容或许恰当!
“欧阳姑娘也只是列举你勾结南幽佳侵吞储府利润,而你的罪责远不止于此,来人!带人证!”姬芣苢是主抓刑事案件的,如果仅仅是经济案件,姬芣苢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劳师动众!
两个兵丁听了姬芣苢的吩咐应声出列,须臾之间就将一个身披枷锁、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押到了大家的面前!
只一眼欧阳萌憷就认出了这个男子,当日欧阳萌憷提议江苏审计从储府出来的时候,雪鸳和雪鸯不见了,是这个男子给自己送回来的,回来之后马儿就被人下药,以至于马失前蹄差点的出事,而且欧阳萌憷还记得,自己的家中起火,就是这个男子骑着一匹快马从自己的面前经过的!
“说吧!还等着本大人请你不成!”姬芣苢威严的斥责那名囚犯!
“小的汔休与弟弟汔愒曾跟随一位隐士高人练习武功,后因我二人犯错被高人逐出门下,因没有吃饭的本事,只得靠着一身的武艺混迹江湖,噫嘻夫人见我二人武功尚可,就将我二人收在了她的院子里,只是很少让我们露面,所以储府里的人大都不认得我们兄弟二人,我们只听噫嘻夫人的吩咐!欧阳萌憷提议江苏分号审计,噫嘻夫人无力阻止,就命小的给她的坐骑下药,想要马失前蹄摔死欧阳萌憷,不想欧阳萌憷躲过了一劫,噫嘻夫人还吩咐小的,斩草除根,放火烧死欧阳萌憷的父母,小的见欧阳萌憷的父母年迈,不忍心下手,只是放火烧了欧阳萌憷家的门房,噫嘻夫人因为我办事不利,还赏了我三十大板!”那汔休说到这停顿了下来,偷偷的看了噫嘻一眼!
“老实点!不许东张西望!”姬芣苢发现汔休偷看噫嘻,担心他们眼神交流,及时的出言呵斥!“来人把这汔休带下去!”
“是!”两个兵丁像抓小鸡似的把汔休拖了出去!
“来人!带证人!”姬芣苢淡定的接着吩咐!
须臾之间,两个兵丁又拖进来一个男子,年纪与汔休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