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如此大胆,敢夜闯大牢!”
一个首领模样的兵士疾步走向欧阳萌憷,打眼一瞧,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道:“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为首的小头目跪地谢罪可吓坏了两个执勤的哨兵,二人愣在原地一时没有了反应!
“你们两个混账还不赶紧的给我跪下,难道非要等到板子打在身上之后才醒悟不成!”
为首的小头目跪在地上,低声的斥责提醒两个值夜的哨兵,经过提醒,两个哨兵才慌乱的跪了下来,叩头请罪道:“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大人请见谅!”
两个哨兵的反映逗乐了欧阳萌憷,欧阳萌憷抿嘴一笑,道:“你们两个可人的我?”
“回大人的话,我们并不认得大人,但是我们头领称呼您大人,想来你就是兵营里新来的女宰夫欧阳大人,是小的鲁莽了!”
两个执勤的哨兵担心自己的一个不留神会找来大祸,其中一个略显机灵的值夜的哨兵小心翼翼的回答欧阳萌憷的问话!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身份,我原本以为你是个人云亦云的,现在看来是我错了,那么本宰夫就看在你机灵的份上绕过你吧,赶紧的起来替我打开这牢门。我有话要问牢中之人!”
“小的多谢大人不责之恩!”
两个值夜哨兵感恩戴德的谢过之后打开了牢门!
欧阳萌憷一心记挂着秭归,不经意的挥了挥手,道:“你们都散了吧!”
欧阳萌憷说完费力的推开了秭归的牢门,牢房里没有灯火,且密不通风,整个牢房里黑漆漆的且空中污浊难闻,欧阳萌憷抬手揉了揉眼睛,想要寻找秭归的位置,可是牢房里实在是太黑了,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毫不夸张,欧阳萌憷几经寻找,却依然是一无所获,并没有找到秭归!
“秭归!秭归!”
欧阳萌憷没有找到秭归的身影,一时着急出声呼唤!
“嗯……嗯……”
欧阳萌憷的呼唤之声过后隐约传来了几声呻吟声,通过声音判断,秭归已是奄奄一息,欧阳萌憷情急,大声得吩咐道:“来人!掌灯!请医者!”
牢房位于底下,且高大空旷,欧阳萌憷的呼喊声产生的回声在牢房里回荡,格外的阴森恐怖!
“是!小的这就去请医者!”
刚刚执勤的两个哨兵一个捧了一盏烛台来到了欧阳萌憷的身边,另一个执勤哨兵奉命去请医者了!
欧阳萌憷从哨兵的手中接过了烛台,努力的寻找着秭归的身影!
“秭归!”
欧阳萌憷在牢房最深处的一堆杂草里找到了秭归的身影!
欧阳萌憷情急,大声的呼喊着秭归的名字冲到了秭归的跟前!
欧阳萌憷定眼一瞧,此时的秭归已经是奄奄一息,有出气没进气,再看秭归被九尾狐咬伤的地方,早已是黑漆漆的一片,且整个臂膀都已经是黑色的了,欧阳萌憷见秭归没有回应,将烛火凑在了秭归的面部,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秭归!你醒醒!”
秭归面色铁青,双目紧闭,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几次的努力都失败了,显然秭归放弃了睁开眼睛的努力,就那样紧闭着眼睛,道:“姑娘恕罪,秭归不能给您请安了!”
秭归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说话,欧阳萌憷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自己已经命悬一线,还心心念念的记挂着给自己请安,欧阳萌憷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秭归狠狠的撞了一下,欧阳萌憷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