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该不会真的是假的吧?”
药店不远处的暗角之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冲着旁边那位粗汉说着,还一边打量着药店柜台后面坐在凳子上的乔叶。
粗汉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碎了一口:“呸,你还相信是假的?一看就是来骗人的,也就那群傻瓜相信了,贼鼠你居然也相信是假的?”
叫做贼鼠的人被这一巴掌拍得头昏眼花,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换了一口气,说:“可是这么多人都走了诶!”
“蠢货!”粗汉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着贼鼠,开始分析起来:“都说了那是一群傻瓜,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也和他们差不多!等着看吧,等我把宝藏拿到了,你看他们眼红还来不及!要我看就是那小娘皮把宝藏藏起来了,我们跟着这个孩子走一定可以找到家产的藏身之处的!”
贼鼠刚想反驳,结果粗汉惊呼一声:“出来了!”
说着看到乔叶从药店出来关了门,看来打烊了,听到这边粗汉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粗汉心慌怕被发现,于是用满是油污的手捂住了贼鼠的嘴,贼鼠心里万般抵抗,但是奈何没有粗汉的力气大,越挣扎反而被捂得越紧。
他终于放弃了挣扎,慢慢调整呼吸,祈祷别被闷死。
还好乔叶只是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粗汉等乔叶走远才敢放开贼鼠,重新获得新鲜空气,贼鼠张嘴大口呼吸着,还没有匀过气,就被粗汉抓住往一个地方跑去。
“诶诶诶,你干嘛!”
“快追上,别让到手的宝藏丢了!”粗汉大吼一声,加快了脚步,贼鼠认命地被粗汉抓着跑。
谁知乔叶并没有回白洛宁家,而是去了农场,白洛宁为了庆祝于是决定在农场开一个小小的宴会,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准备,于是乔叶就被打发去看药房了,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准备好,白洛宁招呼乔叶过来坐下,几个人嘻嘻哈哈地开始宴会。
沈清言脸色突然一冷,往窗外看去,白洛宁察觉到他的异常,问:“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白洛宁也没太在意,只是给沈清言夹菜然后咬着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吧。沈清言这样想着,也笑着回望回去。
跑出不远的贼鼠输口气,心里还有点后怕,刚挂差点就被发现了!
但是粗汉却一脸不以为意,心中已经打好了算盘,贼鼠看见他这个样子于是问:“怎么样?我们该怎么办?”
粗汉邪恶一笑,“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俩个奇奇怪怪的人敲响了农场的门。
白洛宁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疑惑地一问:“二位是?”话音刚落,粗汉突然大吼一声,退到了贼鼠的身后,贼鼠看见自己的猪队友,认命地说:“老板娘,我们是外地来的,途经此处没了盘缠,不知道老板娘愿不愿意收下我们兄弟二人在这里打杂,我们不要工钱,包吃包住就行!
白洛宁沉思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点点头,带着两个人进了农场。
粗汉锤了贼鼠一拳,低声说:“为什么不要工钱?”
“你傻呀!”贼鼠想到平时都是粗汉教训他,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于是一点机会也不放过,开始说起大道理:“这样她就会留下我们了,到时候晚上他们睡着了我们就好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找一遍,等宝藏到手了这点工钱算什么?”
粗汉如梦初醒地嘿嘿一笑,乖乖跟着白洛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