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葛久听到这话又开始赶人。
“你问我什么我就要回答不成,你们有完没完,信不信我送你们去见官!”
看这帮人一个劲的问,葛久头疼起来,想拿官府压白珞宁一行人。没想到白珞宁眼前一亮,官府这边再大的官还能大过她身后那位吗,当下也不惧怕。
“见官就见官,你先告诉我这地契哪里来的,难不成是你伪造的才说不出一个字?”
这死丫头好生牙尖嘴利,看她这副样子葛久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堂堂正正得的地契,有什么不能说,这地契是田俢勤赌输了卖给我爹的,不就是我们家的遗产?你们现在知道了还想搅合什么,别逼我报官!”
尽管葛久这么说看似毫无破绽,可白珞宁反而更怀疑她了。按葛久的个性,可不像是轻易放过人的,不然当初也不会缠着红芙一家不放,事出蹊跷必有因。
只是现在她闹这一场,左右怎么说今天的拍卖会算是搅黄了,再多的也不是她现在能解决的,只好暂且放葛久一马。
“今天这事情你觉得有没有一些古怪?”
白珞宁问沈清言,毕竟他全程都在观察,应该能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是有些不太对。”
沈清言回想着葛久的一举一动,慢慢分析。
“据我所知田俢勤并没有赌博的习惯,又怎么可能输下一整座山,而且还牵扯道葛久的爹。”
沈清言有些头疼。
“这葛久的爹我先前还没调查过,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这还要等我调查完才清楚。”
“嗯。”
白珞宁听完他的分析接着补充。
“就不说别的,光是他今天一个劲只想让我们离开却不报官,就不是葛久的性格,我怀疑,地契是假的,田俢勤根本没有签过字。”
这也是一种推测,他们当时离葛久都有段距离,的确看不清地契上的字迹,不过现在再去找葛久,他也无论如何不可能把地契给他们看。
“看来这件事私下解决不了,还是要找县令,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看地契。”
沈清言握了握拳。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陈县令。”
来到陈县令府上,沈清言出示了令牌才得以进去。
“呦,竟然是大人您,稀客呀,不知来我这小地方有何吩咐。”
陈县令迎着沈清言进了厅堂,又亲自给他倒水。
“这是小官新得的毛峰,不知入不入得了大人的眼。”
沈清言接下茶盏,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夸赞一句,就直奔主题。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次来找县令,是有件要事。”
“下官一直奉命追查 一桩案件,这县上的葛久说自己有个山头,跟这案件关系极为紧密。”
“既然这样,那小官吩咐一句,让葛久协助调查不就好了。”
陈县令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么大点事还要这位大人亲自来吩咐?
“不,没那么简单,这座山头据我所知也不该是葛久的,但今日本官却看到葛久拿出一张地契,恐怕这地契有些猫腻。”
沈清言说完才算结束。
“这,那您的意思是?”
“我想,拜托陈县令开庭审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