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氏几乎是翘首期盼了好几天,沈老爷才回来。
“老爷你看,这狐狸精干的好事,把芷瑶气的在我这里哭了一下午。”
“不说别的,就老爷你看,他这副样子像话吗?”
苏氏絮絮叨叨,显然对沈清言的这一行为很不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好好的儿子出去一回竟然学会了带女人回家。
“行了,你说的呀,我也清楚,言儿都告诉我了。”沈老爷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你自己看吧。”
苏氏一脸疑惑的看完信,对白珞宁的不满瞬间消下了不少。
“照这么说,这女人还家产颇丰?”
没想到苏氏看了半天只看出来这个,沈老爷听的青筋直跳,没有继续说话,苏氏就自己算起来。
“这样的话,等于娶了她就有好几座山头,再加上这么多的铺子,倒还真是一大笔资产,只是这人是个寡妇,不过我们沈家倒也不嫌弃她,只要让她做个妾的话,也没什么影响,言儿又那么喜欢她,只要芷瑶还是正室。”
苏氏算盘是打的叮当响,已经开始幻想到时候数钱的感觉,也不觉得自己的算盘会落空。
而沈清言和白珞宁两人一路奔波,这回终于休息好了,沈清言立马开始调查郑元失踪的案子,而白珞宁则开始找商铺,准备开店。
沈清言乔装打扮一番,在京城最火的酒楼转了几圈,才敲定打听消息的人选。
“这位兄台,我是南边来的商队,不知道京城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能说几件给我听听吗?”
这人已经喝大了,现在是半醉半醒,嘴里什么话都藏不住。
“我说兄弟,这件事你找我就对了啊,这最近的事情,我可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那兄弟听说过一个叫郑元的人吗?我们商队之前碰见过这人,他帮了我们不少忙。”
“郑元?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有点像你说的这位,但你最好祈祷不是他。”
“这话怎么说?”
“害,这郑元呐,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跟驸马杠上了,你敢信吗,他跟当朝驸马吵起来之后刺伤驸马,就跑了。”
“胆子这么大?不会是编的吧?”
沈清言脸上不相信的样子,心里却觉得一沉。郑元一向性子沉稳,不是会随便冲动杀人的性格,恐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怎么会是编的呢?我向你保证,兄弟,这可是我一个朋友亲眼看见的。”
“亲眼看见?”
“对啊,他那天晚上喝大了,跌跌撞撞回府的时候,看到这两个人争执,然后郑元一刀捅了驸马,当时就把我兄弟给吓醒了,他躲在角落,一直过了很久才敢出去。”
“那后来呢?”
“哪有什么后来啊,我那朋友出去之后,就发现驸马已经没了,吓得当时就去报官,他到现在都没再敢在晚上出过门了。”
“那郑元怎么样了?”
“失踪了呗?还能怎么样?”
这酒鬼被沈清言套话到现在,才终于反应过来,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关注郑元?喂?人呢?”
沈清言没再管身后的酒鬼,出了酒楼开始思索。
“照这样的话,恐怕郑元失踪和驸马死亡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郑元的性格不像是莽撞的,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