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残害手足吗?”
欧阳景钥心惊不已,问道。
方漠认真点头,道:“既然要演戏,那当然要演得真一些。
欧阳景钥看出方漠眼中的坚决,问道:“那你的目标是谁?”
方漠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有决定到底选谁。”
欧阳景钥再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方漠道:“明天!”
欧阳景钥看着方漠,好久之后,叹道:“所以,你今天是来辞行的!”
方漠:“是的!当我做完那件事后就要离开宁县了,以后再要相见,不知是何年月。”
欧阳景钥道:“如果真的要离开,燕院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方漠抿了抿嘴,说道:“刚才,钱钱和若风也是这么说的。”
欧阳景钥道:“可惜的是,你更想要去更适合自己的地方。”
方漠点头同意,而后又道:“谁也没说燕院就真的不适合,或许,那里真的是我应该去的地方也说不定。”
欧阳景钥表情古怪的看着方漠,道:“也就是你了!”
方漠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欧阳景钥道:“别人都挤破脑袋想进燕院,也就是你才敢挑三拣四的。”
方漠自嘲一笑,道:“我这其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已,不知者才能无畏,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我这完全是自欺欺人而已。”
欧阳景钥道:“只要你想,我相信你能进入任何一个势力。”
“哈哈,那就承你吉言了。”
说完,方漠就告辞了,没有多留。
接下来的一两天,方漠都在家陪老爹,除了聊天就是喝酒,很快乐,也很伤感。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去提那件事,只是聊着些家常里短,倒也有种不起眼的快乐。
夜幕拉下,酒过三巡,方漠与方高远都喝了很多,醉意朦胧,说话都已经大舌头了。
方高远眯着醉眼看方漠,问道:“你可怪爹?”
方漠摇头,洒脱道:“我不怪爹,也不怪方家,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方高远瞅了一眼旁边握着的大黑狗如墨,道:“如墨怎么办?你要不要带着?”
带着大黑狗,背着门板大剑,难道是传说中的开局一条狗的节奏?
想着那个画面,方漠觉得好操蛋,嫌弃的瞅了如墨一眼,道:“它还是留在家里吧!”
如墨好像听懂了似的,汪汪吠了两声,看向方漠的眼神儿比方漠看过来的眼神儿还要嫌弃,就像是在说:靠,还敢嫌弃我?本狗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还好方漠是醉酒的状态,没看清如墨的眼神,否则的话,他肯定会趁着酒劲儿去跟那条狗干一架分出个老大老二。
夜渐渐深了,明溪苑渐渐安静下来。
方漠和方高远都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儿,方漠缓缓的抬起头来,睡眼朦胧的看向方高远,发现对方睡熟后,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明亮,哪里还有半点的睡意。
方漠小心翼翼的起身,没有吵到方高远,也没有扰到大黑狗,就跟做贼似的走出了明溪苑,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中。
就在方漠刚刚离去,一直熟睡的方高远突然抬起头来,双眼炯炯有神,没有一丝的睡意。
合着,整了半天,这父子俩都是在装啊!
只是,为什么要装呢?
方高远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方漠当然不知道方高远醒了,更不知道后者叹气。
此时,他正在方家府宅里溜达,在住宅区徘徊。
他路过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小院,是方钱钱特有的风格。
想到方钱钱,方漠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手上的空间戒指,笑了。
今日晨时,方钱钱把方漠需要的东西亲自送到你明溪苑,一把极重的大剑,三张作工精良薄如蝉翼的面具,还有……很多很多的钱!
方漠觉得自己不需要钱,但他也没有拒绝。
有人送钱来,谁拒绝谁傻逼!
走过金院子,方漠来到了另一处别院。
这座院子虽然不如方钱钱的金院子,但也足够奢华,好像故意跟方钱钱争个输赢一般。
方漠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却一直都知道这座院子属于谁——除了方项明那个事事都要争强好胜的堂哥,没人敢在金钱上挑战方钱钱。
“就是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