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范克勤道:“你这非要把罪名给我坐实了啊,有何居心啊。行吧,听你的。”
童菲道:“平和跟你在一块呢?”
“啊,不是他问的。”范克勤道:“他过来嘱咐了我一下,说没什么事,就是把昨天看见的事,说一说就行。他毕竟是朋友嘛,昨晚又在一起,得避嫌。”
“切!”童菲道:“我都跟你说过了,离他远点……好像昨天是我默认让他送你的哈。”
范克勤斜楞她一眼,道:“哎,不能跟女人讲道理啊,果然,果然如此。”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离开,把那个门岗弄得才要真的翻白眼了。回到门口之后,道:“给里面打电话,人家又不进去了。走了。”
“行吧,总比真的闹起来强,人家门子多横啊。真出事,肯定是咱们这种小人物背锅……哎呀,现在就挺好,挺好啊,算是有惊无险。”他同事也有点哭笑不得,只能抄起电话再次往里拨电话……
坐上车开了一会,范克勤回应着童菲的话语,什么没为难你吧!平和就不能出面搞定,非得把你带到这之类的一系列小情绪。
过了一会,范克勤看了看窗外,问道:“嗯?这也不是回公司的路啊。带我上哪去啊?”
“还去什么公司啊。”童菲紧了紧搂着范克勤的手臂,道:“先回家,你忘了下午我爸就要去南京了,早点回去,中午陪他吃个饭。”
范克勤看了眼表,十点刚过了。也是,现在要是去公司,用不上一个小时,就还得往童家赶。
等到了童家后,童父正在客厅等他们呢。其实童父能不知道童菲的性格吗?他甚至都算到自己的女儿肯定要去七十六号。这事说实话,他一个电话,别说范克勤只是被带过去问问目击的情况,就算真的犯了什么事,只要不是有切实的“通敌”情况,他一个电话就能让人给范克勤弄出来。
之所以他不自己出面,那是因为他不能这么干,本就没什么事,等着范克勤必然能够出来的事,自己还要打电话,找人办?那不是有病吗。不过以童父的正治智慧,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这次高升。会不会有人,再利用这件事,要对付自己呢?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无论是在老蒋那面,还是汪伪这面,其实内部的互斗是相当严重的。童父能够做到财政部次长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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