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玉兰哑了火,白露得意的把夏震怀里的白夏抱了过去,小声说。
“看到没,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有姥姥在这,我还不信我妈能嘚瑟。”
赵玉兰哑火了几秒钟,看着福伯,歉意的说。
“福伯,今天大家伙都不走,给你添麻烦了。”
“不碍事,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需要,你们招呼就行。我过来就是看看中午和今晚一共多少人吃饭。”
统计完人数,福伯去了后厨。
吃完午饭,利用午休的空闲,众人跟着福伯看了一下房间。
直到吃完晚饭,赵雪蕊听着白露的介绍,她悲催的发现,她不过是刚刚走马观花的看了“岳王府”的一半。
第二天一早,夏震开车去了闫家别墅。
“夏震,你算是让我开了眼了。”
见到夏震,闫飞对他伸出大拇指,赞叹的说了一句。
听到闫飞前言不搭后语的讲话,夏震不解的问。
“飞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第一个让我看到,老爷子特意整理衣服、形象,见客的人。走,跟我看看老爷子的形象,现在的老爷子,我看着都年轻的十几岁。”
“飞哥,你别吓我。要你这么说,我还是别见了,这也太吓人了,我走了。”
闫飞见到夏震说着扭头就要回到车里,急忙笑着骂了一声。
“滚!”
接着说。
“赶紧跟我进去,我还有事让你帮忙。”
“什么事?”
“家里来了几位客人,是文玩界的高人,他们知道我爸最爱玉石,搞了几块原石和我爸赌石。一会儿你必须帮我逢场作戏,装成很懂的样子,跟我一起点评原石,就捡好听的说。”
“没问题。骗人这把戏,我倒是很在行。”
两人说着进了客厅。
夏震一进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位银发老者,年龄在七十八九岁,身穿一身白色绸缎的唐装,精神矍铄、一脸严肃的看向他,夏震急忙快步上前,弯腰伸手,一副卑歉的姿态,自我介绍道。
“爷爷,你好,我是夏震,今天来给嫂子诊脉的。”
“嗯……”
听完夏震的介绍,闫老指着茶几上的几块石头,淡淡的说。
“小子,你先看看这几块玉石,你要是能把玉石看好了,再给喜燕诊脉。”
闫飞见到老爸上来就要考验夏震,心里庆幸,幸亏刚才提醒了夏震。不过,想到让他评价完石头才能看病,急忙打抱不平的说。
“爸,夏震是个中医,怎么会看石头?”
“闭嘴!”
见到儿子替夏震讲情,闫老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接着训斥。
“一名好中医,难道摸不出玉石的温润?摸不出玉石温润的手,不配给喜燕诊脉。”
“爸,要你这么说,上次夏震诊的不好?”
闫德国看到儿子铁了心让夏震诊脉,生怕他因为说不出玉石的一二三四,失去机会,心里冷冷一笑,感叹一句。
“儿子啊儿子,你看看夏震波澜不惊的样子,你有他三分之一的沉稳、自信和眼光,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