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出现，让镇子上出现了一阵混乱。
女人们开始尖叫。
然后用手捂住了眼睛，留出来一条缝隙看秦川光溜溜满是肌肉的身子流口水。
男人们嫉妒的要死，破口大骂，说秦川是流氓，搞什么人体艺术。
秦川说大哥，我实在是穷得要死，身上没有一分钱，然后手机也被雷给劈坏了。
人们不相信。
但是，有一个老婆婆挺好的，给秦川拿出来一套旧衣服。
是八十年代的衣服，在柜子里放了无尽岁月。
上面全都是那种味道，沧桑或者是什么，说不出来。
不过有了衣服还有鞋子秦川终究可以大大方方的像一个人那样的走路了。
秦川打算穿过镇子，然后直接去奉城看看老婆。
谁知道刚刚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了一个人的气息。
很熟悉的一个气息。
那种味道他忘不掉。
“喂，饕餮，我感觉到了我老婆的气息，
你给我找找。”秦川说。
饕餮伸了一个懒腰，用鼻子四处嗅了起来。
秦川跟着他的感觉往前走，来到了一个冷面摊子前停下了脚步。
抬头，秦川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的眼睛里也有了很复杂的神色，然后竟然有了泪水。
程丽丽再次见到秦川，他简直不敢相信。
是真的不敢相信。
秦川还活着，
不是六个月都没有消息了吗。
当初警察，特警不是都搜索过了吗，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这怎么可能。
“我是在做梦吗，”程丽丽伸出手，想要抚摸秦川的脸。
可是，手伸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她已经变了样子。
她现在是一个丑鬼。
想当初秦川失踪了，为了避免林小军的纠缠，他就把自己的脸给花了。
“老婆，我回来了。”秦川认出来了程丽丽。
虽然一张脸疤痕交错，但是他还是认出来了。
“秦川，咱们已经不可能了，
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还是走吧。”程丽丽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每一颗都落在秦川的心头上。
很疼，疼的秦川差一点喷出来一口血。
“我饿了。”秦川没有再说别的。
吃饱了饭，给老婆出气。
程丽丽给秦川下面。
时间不长，一碗香喷喷的冷面出锅。
秦川吃饭之前拿起来一个碗，让饕餮给来了一碗龙涎。
“把这个喝进去。”秦川说完了以后就开始吃面。
程丽丽看着秦川狼吞虎咽吃面的样子心里头特别的开心。
她没有问秦川给他的是什么。
他让喝那就喝。
甜丝丝的，特别的好喝。
刚刚进了肚子，她就感觉脸上和胸部的伤口有些不对劲。
痒痒的。
刚开始还能忍受，但是，时间长了就感觉受不了了。
她用手开始揉搓，一用力不得了，脸上仿佛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张面皮，
是一张疤痕交错的面皮。
然后，胸口也开始痒，伸手搓的时候感觉那东西竟然在生长。
鼓鼓溜溜的，看起来好像是比以前大了。
秦川不怀好意的笑，说咋样，大小还满意不。
程丽丽的心一下子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