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这四个字,深深的刺伤齐昊,齐昊的眼神更加的幽深:“所以,我们的婚姻也与我无关?”
寒荞:“…嗯…这事儿应该换种说法,是与我无关。”
齐昊:“……”这还是第一次,他面对寒荞时,深深的感到无力。
寒荞勾了勾唇角,喝了口粥,道:“我们的婚姻源自一场较量,是你和齐家,我和自己的较量,你反抗齐家,我麻痹自己。”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谈话,其实寒荞已经得到了一个讯息,那就是现在的齐昊,与她诈死前的齐昊记忆根本没有共享,感情亦是。
在她诈死之前,齐昊虽然也还是记忆缺失断层,但经过了一系列的刺激,他也算是开窍了,对待她的态度和语气语调都有所不同,更是会在她和寒淼之间难以达到平衡时,稍稍的偏向自己一点,虽然那一点也几乎是微乎其微,但绝对不会像想在这样,他的言辞里缺少了的爱,以责任做了填充。
他找来只为责任,他的字里行间都在追究寒荞的过错,从进门到现在,没有一句话是问她身体或是境况如何的,那么高的悬崖,那么危险的境遇,他一句未问。
“最终,你赢了,我输了,我们就此作罢了。”寒荞说完,觉得还挺顺口,便忍不住嘴角又上扬了几分,然后举起自己面前那碗粥,颇有些豪迈的道:“我们好聚好散,从此末路殊途,各安天命。”
齐昊:“……”
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粥,齐昊内心山呼海啸,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做不到如内心那般精彩,依旧是神色淡淡的,只是看着那只端着粥碗的手的双眸深处,似乎有什么被不小心点燃了。
寒荞看着莫名诡异起来的齐昊,有些无趣的收回手,小小的喝了口粥,道:“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你现在的记忆应该是不完整的,对吧?”
齐昊的身体一僵:“你们怎么都说的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齐昊的话才问了一半,就感觉自己的问题很愚蠢,因为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录了一段那样的视频给自己,所以他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齐昊见寒荞还是那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既然你已经被我找到了,还想继续逃吗难道?”
“我暂时不打算和你回去,更不打算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我布了一个局,在这个局中,我不能活着。”寒荞咬了根小咸菜,含糊不清的道:“你也不要在这里过多逗留,会引起怀疑。”
齐昊简直快气笑了:“你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想把我打发走?”
寒荞又咬了咬小咸菜,感觉自己嘴里都快咸的发苦了,撇了撇嘴角,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还活的好好的,就应该放心了吧?”
“我能放心?你这种作(一声)法,我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你就能硬生生把自己给作死喽,我能放心?”
齐昊不由分说的去抓寒荞的手:“你也不用再找什么理由了,现在立刻跟我回去。”
寒荞手腕一翻,躲开了齐昊来抓她的手,幽幽的叹了口气,对齐昊道:“这里不是纠缠的地方,我不想太过引人注意,赵荞那家伙是属狗的,鼻子灵得很,我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你这样,桃李他们还在我的出租屋里休息,我们找个私密比较好的茶馆?”
齐昊登时觉得心头酸的要命:“桃李他们已经和你会和了?是你联系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