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仨教官真准备自裁。
上官拓跋惊了。
他是真够纳闷的,自己的演技真的已经好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竟然让这俩呆头总教看不出半点端倪。
还别说。
这仨总教也真够忠心的,上官拓跋让他们自裁他们就真来了。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怂都不怂。
说自裁就自裁。
都已经拔剑,将剑刃放到脖颈的总教也一脸茫然。
演戏?
此话又是何意。
“特使,您到底是何意啊?”大胡子洛河白风眼中尽是茫然之色,“演戏,难道您刚才都是故意的。”
“不然呢?”
上官拓跋一脸无语道。
“院长那是我亲姐,我难道还真的要夺她的权?你们几个是不是精神不好,族内稳固我非要弄幺蛾子,我爹在天之灵还不得晚上直接给我带走?”
看着总教几人的上官拓跋一脸正色。
眼看着他们几个神色中依旧萦绕着困惑和不解,上官拓跋不禁凝声低叹。
“这和我和我姐商量好的。”
“啊?”
“真正要夺权的是副院。”上官拓跋凝声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引蛇出洞,你们能明白么?”
副院!
听到这儿的几个总教面面相觑,却是都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神色。
在这试炼之地中,没有人不知道副院长野心勃勃,他如果想要夺权的话,那么倒是都在情理之中。
就是——
“特使,如果真是副院准备夺权,我们就讨伐他即可,您又何必要说是您夺权?”天土智道凝声道。
“你有证据么?”
上官拓跋伸着脖子看了他一眼。
“这……应该没有吧。”光头总教摇了摇头,尽管都知道副院长拥有野心,可是这么多他也从未有露出半点想要夺权之意。
明面上,他对族地依旧是兢兢业业。
“对啊,没有证据啊!”上官拓跋也摊手道,“你们没有副院长想夺权的证据,我们也没有啊。以副院长那老狐狸的性格,他做事情绝对是滴水不漏的,除非他真的有一天兴兵夺权,要不然他不可能暴露出任何马脚。”
“这样说来,特使您当时在弄堂时就已经在布局了!”
苍蓝瑞低呼一声。
他当时在弄堂的时候听到上官拓跋说的那些还很惊讶,一直以来特使跟院长的关系都十分要好,从未有任何想要夺权的意向。
就是当时上官拓跋对此也有解释。
那种解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是说的通的,故而他们在听到那些时都心中震惊,被上官拓跋邀请至此时,其他人询问他们,他们都未曾言语。
眼下,特使却说一切都是假的。
“当然,这布局都不是在弄堂,早在咱们族群转型投票之时,我和院长就已经在为现在做谋划了。”上官拓跋凝声道,“这一回试炼之地大乱,对副院长来说其实是一个夺权的机会。可是他这个老狐狸很谨慎,他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没有办法,只能由我去带动他,来将他一直藏在心中的欲望给激发出来。”
“那咱们现在是要去镇压副院?”洛河天风道。
“我……”
听到这番话的上官拓跋不由自主的扶额。
“天风,你们洛河一族向来都是我王族的左膀右臂,你的族群出了两任王师,怎么到你这脑力突然跟不上了,是你族先辈用的太多了么?”上官拓跋一脸无语道,“咱们刚才说什么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镇压他。”
“那……”
“我去夺权,他会站在族群的一方阻止咱们。只要咱们坚持到我姐回来,到时候咱们会被我姐镇压。”上官拓跋凝声道,“这时候你们还有我都被收押,那么我和我姐两大王族嫡系内斗,最得利的自然是副院长。他必然会趁着我被镇压期间收拢势力,我姐也会顺势对他放权,表现出对他信任。待到时机成熟,他就会动手。”
上官拓跋低语。
他认为自己将一切已经讲的足够清楚,相信这几个总教应该也能够听的清楚明白。
果不其然——
听到这里,几个总教都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是这样。”洛河天风抬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大胡子,道,“那刚刚明明都是咱们派系的,难道说……”
洛河天风突然神色一凛。
“有副院长的人!”
“不敢肯定,我刚刚只是在试探。”上官拓跋的神色也变得沉了下来,道,“其实就是你们仨,刚刚我也不是特别信任。可是你们的表现倒是让我相信了下来,两位族老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管事有问题!”苍蓝瑞正色道。
“对!”光头总教天土智道也凝声低语,“如果他们真的心系族群,不可能会赞同夺权之事。哪怕真要夺权,也应该从长计议,他们有些太着急了。他们都身居高位,也不存在需要奉承特使,来稳固或是提升自己的地位。”
“咱们现在怎么做?”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