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点不太雅观,五弦立刻蹲坐在床上,看着慢慢走进的秦羽,她的耳根开始微微发烫。
只见秦羽侧坐在她的身旁,继而将她右耳边的鬓发挽到耳后,然后又帮她整理散乱的头发,食指触碰到五弦肌肤的时候,五弦不知为何,却觉得他的手虽凉凉的却很舒服,除此之外却无其他更亲近的动作,五弦干咳了一声,“你这是做什么?”
“秦羽并不会做什么,难道主上希望有什么?”
“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五弦抬头正视着秦羽,“我失忆之前,那个我们是否有过一些……肌肤之亲?”五弦感觉秦羽明显顿了一下,却依旧在他温柔如水的眼里看不到任何异样。
“我不记得了。你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五弦试图与秦羽保持距离,而秦羽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五弦此时略显尴尬,“没有。”看似淡然的语气飘然而出,五弦却觉得如释重负。
“那就好,毕竟我也不想和你有什么太多的瓜葛。”
“哦?稀奇呢?我以为主上只会恬不知耻的粘着在下,尽做着让人觉得恶心的事呢?”
听到这话,五弦觉得胸中有怒火在烧,一个姑娘家花重金为你赎身,为你做这做那,天天跟着你走东到西,你居然这样想她?也不顾自己现在是什么形象了,脱口而出,“你说谁恬不知耻?苏芩再无羞耻之心,也只是因为喜欢你,你别仗着她对你的喜欢,肆意妄为!”
“咦?这个‘她’是谁?”
糟了,刚刚一情急说漏嘴了,我这可怕的正义感啊,怎么就这么爱打抱不平呢?谁知道这个狡猾之徒会不会是因为要套我的话?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等我玩腻了,就会换一个,天下男人那么多,找一个模样身材都符合我口味的,应该也不少。”五弦得意的看着秦羽,秦羽突然觉得胸闷,“包括炙焰吗?”
“炙焰又是谁?我不记得了。”比起想尽办法的模仿苏芩,说不记得反倒更容易骗的过去。
“是吗?后天就是月圆之夜,到时候主上要想好怎么面对炙焰吧,看看你说‘我不记得了’他会不会放过你!”
“欸?难道又是新的侍郎?”
新侍郎?真有意思。
“那秦羽就提前恭候新侍郎的到来,到晚膳时间了,主上可以回了。”秦羽打开木门,屹立在门口,不愿再靠近五弦一点。
“欸,确定不要和我一起用膳吗?小气鬼!”五弦走到院中,不禁气的直跺脚,而秦羽毫不客气的关上了房门,夜晚无星无月,似乎被云给遮的严严实实,刚睡醒就要受风吹,立秋了,可真冷啊!五弦抖抖索索的的迈开了脚步,猛然回头,发现院中种满了桂树,五弦随即边骂边跑出了院子,居然种那么多的桂花树,真是变态,想害死我?
秦羽开了门,望着五弦远去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语道,苏芩,你钟爱的是谁,想必你比谁都清楚,无需用这种方式时刻提醒着我,看我到底是有多蠢。
五弦对花粉过敏,讨厌所有的花,一到春天,万物复苏,百花齐放,节假日人家是和朋友们去逛街去旅行,自己却只能啃着一大包的薯片,看着毫无营养的肥皂剧,只盼着周末快点过去。时间长了,五弦觉得这样做实在太耗费青春,于是她开始去研究“花”,了解是为了更好的躲避它们,至少五弦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能轻易的辨别出各种花,比如“玉竹轩”满院的“桂花”。
“主上……欸?”五弦越住走过来的小怜,“主上,你慢点跑,怎么了这是?”跟着五弦跑了好一段路,五弦终于停了下来,她轻喘,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待会回屋的时候,你帮我把那床薄被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