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只手已经落在衣服扣子上。
陆典典却是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将人推进浴室。
门迅速关上……
外头的顾森愣愣的不敢动作。
而浴室内,陆典典将袖子挽起,便直接蹲在轮椅旁,“是洗还是擦?”
男人没说话。
她皱了皱眉,“反正都要先脱衣服吧。”
便直接伸出手,指尖落在白衬衫领口上,认认真真开始一颗颗解扣子。
动作不太熟络。
很慢。
而指尖总时不时在男人胸膛上划过,带起一阵几不可察的战栗感。
几分钟后,衬衫总算脱下。
陆典典长长松了一口气。
“好啦,现在是裤子……”
她作势便将手伸在裤头上。
封宴廷迅速拦住,平日里冰冷的面庞上,已然覆了一层淡淡的绯色,“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行,又站不起来。”
解皮带是很快的,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男人坐在轮椅上,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
此时只能穿着松松垮垮的裤子,整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
“叫顾森。”封宴廷最后挣扎,嗓音里难得有了些急切,“他就在外面。”
陆典典看了看浴室门外,再看看面前穿的极少的男人,低声咕哝。
“你害羞吗?”
“我又不是没看过……”
那啥都那啥两次了。
封宴廷,“……”
他皱紧眉,语气坚定,“总之,我需要他。”
陆典典不太明白男人的坚持。
她仔细思索了好一阵,终于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要解决生理问题?”
“没关系呀,我可以帮你的……要不我帮你扶着?”
封宴廷,“!”
他脸瞬间涨红,一贯温淡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