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足三日,抄几遍道德经都没有问题,但如果臣妾顺从了太后抄写道德经,那就是臣妾是真犯了错认罚。
那就等于臣妾是承认了与大聪子有染,所以这罚,怒臣妾万万不能领。”
锦太后:“……”
“你,你你……”她指着锦苏苏一迭连声,声音颤抖得不行,最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胸口直喘的看向皇甫宸煊,“皇上,这就是你执意要纳的皇后。
哀家的话,都不听了。
这后宫,她皇后为最大,哀家还是离宫,任她逍遥自在吧。”
“母后,苏苏不是那个意思!”皇甫宸煊赶紧说,尔后又看向锦苏苏,“苏苏……”
但他一开口,锦苏苏就打断了他:“怎么,皇上也要劝臣妾领罚?没关系,臣妾可以领,但一旦领了,那臣妾就是承认了与大聪子有染。
那皇上的头上,可就是一大片西伯利亚大草原了。”
皇甫宸煊:“……”
虽然听不懂锦苏苏口里的什么大草原,但草原是绿色的,隐晦的意思,他却是懂的。
一时无语。
他敢承认他头上绿草青青吗?
锦太后自也是听懂的,气得拍了一下扶手:“锦苏苏,这就是你作为一个皇后该说的话?”
“臣妾只是说了大实话。”锦苏苏淡道,“臣妾为了让太后开心,下个台,是可以闭足三日抄什么道德经的。如果太后是为了罚臣妾私通,那臣妾宁愿废后也不会领这罚的。
你不心疼儿子头上长草,我还心疼呢。”
皇甫宸煊:“……”
锦太后:“……”
“反了反了,这样的皇后留着气哀家归西吗?”锦太后几乎快气哭了,“皇上,娘是娘,媳妇是你亲媳妇吗?你看看,这就是你给她掌了胆,她才敢如此目中无人,口无遮拦,目无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