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注定是这灵山之上最为璀璨瞩目的一战。
人族所属，都将目光定格在石猴的身上。
尽管石猴从始至终都未曾在众人面前表露出于人道相关。但刚刚殷郊出现，石猴那眼中的精芒，却是已经说明一切。
虚空下方的猪刚鬣，此时颓丧在虚空之中。
他大口喘气，刚才一战，消耗太多。而他的脚下，是已经将要消散的天河之水。
他抬起了头，看向这虚空。
“石猴！”
猪刚鬣说道，周遭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没人听他诉说，但他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坚定。
就算是此时灵山之上的江流儿，此时也是将目光看向了虚空之中。
“大圣！”
江流儿微微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微微一叹，看向了眼前的接引。
“圣人功德，创佛门基业，创无上佛道。但小僧，曾度恒河，感觉到道中不尽完全。结合十世修行，创普渡，望与圣人辩！”
江流儿双手合十，开口说道。
“多说无益，我们还是辩法吧。你也知道，你我之间，终将分出一个结果。就算是为了天地苍生，你我之间，也得辩出一个结果。”
接引说道，一脸宁静，似乎对江流儿并没有多少的排斥。
“圣人所说极是。”
江流儿点头说道，而后直接盘膝坐下。
“天行普渡，普者为道，度者为天，可度之人便是天下苍生。为普渡可得永恒，可分天命，可成真我。”
江流儿率先开口，开门见山，切入主题。
他所说，并非普渡经文。而是将普渡经文以最直白的言语说出。
但纵然如此，卐字经文同样光芒盛放，而且远胜从前，而且一瞬之间，直接吞没灵山近半的气运。
接引身影一顿，在灵山最高处，摇摇欲坠，甚至连目光看向江流儿，都有几分赞赏。
“天行有道，是为天道。道之所存，于苍生，于草木，于山川河岳，于日月星辰，于生死，于阴阳，于你，于我，于天地万物。因天而有道，因道而成伦常，伦常而定万物，万物而成生死，生死而生阴阳，最终融归于道，循环不息。”
接引说道。
而随着接引开口，这灵山气运陡然之间暴涨几倍，而寄存在江流儿身上的却已经寥寥无几。
“道为苍生基，道为天地理。理为众生行世只法，处事规则。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冥冥之中，便是注定。不在天命，而在道之使然。”
江流儿凝眉说道，面对接引，他的心中竟生出了一种无从招架之感，好像接引所说，所言所语，一字一句之中，都是在诠释天地，好像每一个字眼，都能够引起天地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