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微微笑着,直视着杀气腾腾的眼睛。
汉总看到来人竟是个陌生人,觉得很是奇怪,便对着壮汉说道:“这人是谁呀?陈友涛人呢?”
壮汉着急的回到道:“这、这位是……”
还未等虎子介绍,苏哲便笑着说道:“汉总你好,我叫苏哲,跟友涛兄一样,来自倾阳县。”
汉总嘴角带着一抹微笑,说道:“哦?苏哲?”
“汉总你认识我?”
“略有耳闻,听说你可是治好了倾阳县一把手的病,居功至伟啊。”
“运气罢了。”苏哲谦虚地回答道。
“怎么今天是你来,陈友涛呢?”汉总并没有在苏哲的身上多做停留,显然他对苏哲不太感兴趣,依旧将话题转移到陈友涛的身上。
“友涛兄今天不太舒服,所以我替他来。”苏哲不卑不亢地答道。
“哦?友涛兄怎么了?怎么不舒服?”汉总想来是明知故问,假仁假义地问道。
苏哲心中冷笑,还不是因为你的手下将其打伤,不然他还真想带陈友涛过来对峙一番。
“这恐怕就要问问你的手下了。”
砰!
汉总一拍桌面,怒喝道:“阿虎!你们把陈总咋地了?不是让你们好好请吗?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虎子蜷缩着身子,颤颤巍巍地不敢说话。
虽然心中直骂娘,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又赖在自己的头上,明明就是出发前要求自己无论如何要把陈友涛带来,什么手段都可以。
现在看到厉害的人,这么快就不承认了,还把锅往自己的身上推。
可谁让对方是自己的老板呢……他只能咬牙扛着这口天大的锅。
苏哲笑着,说道:“看来汉总要好好地培训一下自己的员工了,这样肆意妄为,早晚有一天会篡位的,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是是,苏哲兄弟教导得对。”
苏哲懒得跟这人废话,转移到正题道:“不知道汉总把陈友涛叫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汉总沉默了几秒,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找老朋友来叙叙旧,听说他要来东道市了,我这做地主的怎么能不请客呢?谁知道闹出这么个误会。”
“原来汉总是一片好心啊,看来我们还真是错怪您了。”
“哎,没有没有,也是我的手下操之过急,没有掌握好尺度和分寸。也怪我,没有把命令下达准确,才导致这么个误会。还请苏兄弟一定要跟友涛兄解释清楚,我可不是要为难他的。”
汉总信口开河的能力,可见一斑。白得能说成黑的,黑得能说成彩的,反正天花乱坠,怎么都能够圆回来。这水平不知道比陈友涛高了多少倍,牛批多了。
“那汉总这么积极的话,我也是盛情难却。”
“啊?什么、什么盛情难却?”
苏哲的一番“不要脸”的话,将汉总说得是一头雾水,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