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宁夕一句欢快的话语,打断了陈元的沉思。
陈元抬头望去,面前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古槐木大门,门上满是岁月风干的裂痕携带着古老沧桑的岁月气息。
陈元向前,伸手推开看似弱不禁风满是裂痕的槐木门。
“嗯?”
陈元透过手掌传来的厚实感,惊奇地感觉到这木门看似摇摇欲坠,实际固若金汤。
彻底推开门后,陈元看清,这通体古槐制成的木门居然有三十公分之厚,难怪经得起时间的洗礼,即便满是裂痕,也能不朽。
推开木门后,映入陈元眼帘的,是一片由青石板转铺成的院子,整个院子足足有三四百平方大,陈元不禁暗暗咂舌,这得花多少钱,才能买下这么大的屋子,毕竟院子后面的屋子占地面积,可一点儿也不比院子小。
随着陈元迈步走进院子,看到院子中间荷花下嬉戏的锦鲤,从手掌状雕塑的手腕中,徐徐趟出的清水,陈元断定这屋子平时肯定有人精心打理,心中对于这院子的价格不由得又提升了一个判断。
宁夕看着陈元的表情,自然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便灵机一动,双手叉腰道:“你那什么表情?是不是嫌我多花钱了?”
“嘶~”
陈元倒吸一口凉气,这问题简直是全世界男人的噩梦,无论是任何身份的女人,问出这种问题都能难死一大片人,无论提问者是老婆、妈妈、姐姐还是丈母娘。
“嘿嘿,我就是觉得媳妇对我太好了,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陈元满脸正色道。
“噗嗤!”
宁夕见到陈元这副郑重的样子,瞬间笑出了声:“哈哈哈,陈元啊,你啥时候求生欲变得这么强了?”
陈元干笑一声,咧着嘴道:“哪儿有什么求生欲,我说的是实话嘛!”
宁夕乐得脸上笑出了酒窝,用自己的樱唇在陈元脸上印出一个小巧的唇印后,甜甜地说道:
“看见你难得这么嘴甜的份儿上,就告诉你真相好了啦!”
陈元捂着脸上刚才被宁夕亲过的地方痴痴笑着:“老婆再亲一下?”
“想得美!”宁夕傲娇地撅着小嘴道:
“‘大四喜’的玄武知道我想在木渎镇过年后,便说他这儿有一个国家之前赠送给他的屋子,反正他现在也基本不住,便把钥匙给我了,说这院子有‘大四喜’的人定期打理,所以我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难怪啊,我还好奇老婆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原来是陆毅帮的你啊,但是这样……”话说到一半,陈元突然止住了,带有些懊恼的表情看着宁夕。
虽然陈元已经停止了后面的话,但显然已经晚了。
宁夕歪着小脑袋眨巴着迷茫的眼睛愣了足足五六秒,才疑惑地对陈元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呃……”陈元感到一阵头大,心里暗暗自责:“怎么能因为宁夕的一个吻,就把陆毅大哥这能力给忘了呢,真是不值得……”
陆毅名字的特殊性:无论是谁听到陆毅的名字,都会忘了有关于陆毅的一切,除了陈元。
宁夕见陈元欲言又止,俏脸上浮现出了怒容,娇呵道:“你说不说,要是再不说,我就告诉我爸,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看我爸怎么收拾你!”
陈元脸色瞬间凝固了,能让陈元这个炎黄武殿殿主担心成这样的,恐怕就只有宁夕的小情绪了。
陈元站在这所古屋客厅的门口,挠了挠后脑勺,难为地说道:“我刚刚说了一个‘大四喜’成员的名字,无论谁听了这个名字,都会忘记和他有关的所有事情。”
“真的?”宁夕凑上质疑的脸庞,看着陈元拧在一起的五官,半信半疑道。
“天地为证!”陈元信誓旦旦道。
宁夕这才娇哼一声,昂着头道:“要是让我知道你糊弄我,那……哼哼……”
说着,宁夕攥紧自己的小粉拳,在陈元的眼前晃了晃。
“有岳父大人罩着你,我哪儿敢乱说啊!”陈元满脸委屈道。
“这么说来,我家宁夕要是没有你岳父大人罩着,你就要随便欺负了?”
一道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从从客厅内传出。
陈元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郭蔚兰,当即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妈~”宁夕甜甜地叫了一声,上前握住了郭蔚兰的手,笑道:“陈元他和我开玩笑呢,没多大事儿!”
“那就好!这臭小子要是欺负你,你随时给妈说,看我不打断这小子的腿!”郭蔚兰对陈元板这一张脸说道。
陈元立刻朝宁夕投去感激的目光,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宁夕出面解围,今天免不了要被老妈上一场“政治教育课”了。
毕竟无论陈元修为多么强大,身份多么高贵,在郭蔚兰面前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宁夕朝陈元调皮地吐吐小舌头,扶着郭蔚兰走进了屋内,陈元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宁夕见过爸!”
一进屋,宁夕就讨人喜地对陈克雄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