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哪里表现出了异常啊？
他真的不理解。不理解啊。
“卿卿，你是怎么觉得我的脑袋出问题的吗？方才你给我把脉，可有发现我的脉象有问题呢？”
厉修寒没什么意思，就只是想把事情问清楚罢了。
然而秦清却认为厉修寒是故意在质疑她。
也不是她要这样认为，而是厉修寒自从听她说他脑子出问题这事儿之后，一直没有表现出相信的样子。
他居然一点也不相信自己的话，这还是让秦清蛮生气的。
厉修寒这家伙怎么能这样呢。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话吗？”
秦清这话里有不满，还有几分伤心。
被喜欢的人质疑了，这很难不伤心吧。
“我不是不相信你。卿卿你可不能误会啊，我绝对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我的脉象出问题了，所以卿卿才会认为我的脑子……有问题。”
说实话，被怀疑脑子有问题什么的。厉修寒还是挺尴尬的。
总所周知，脑子有问题这句话，很像是在骂人的。
“你的脉象没问题，但是你的行为有问题啊，正是因为你的脉象是正常的，但是行为却不正常，我才更加担心啊，我担心是噬魂散影响了你，让你有了那些奇怪的行为，所以啊，你还是听我的话，咱们还是赶紧去找解药吧”
都到了这时候了。秦清想着也没什么好隐瞒了，还是把事情都跟厉修寒说了吧，也省的这家伙认为自己是在胡说。
她可不是在胡说，完全有理有据的那种。
厉修寒这会儿……
他倒是想相信秦清说的话，可是问题是，他没觉得自己有做出任何奇怪的行为啊。
他还仔细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最后他真的还是没发现自己哪里的行为有奇怪了。
想了想，厉修寒只有问秦清。
“那个，卿卿啊，我之前哪个行为比较奇怪了，你能不能跟我说下呢？”
“你哪个行为奇怪，你难道还不知道啊？”
“我真的不知道。”
厉修寒直接承认。
秦清闻言，看他的眼神更加担心起来。
“所以，你难道对自己的行为是毫无感觉的吗？你自己也感觉不到的吗？你这……是不是噬魂散又发作了？”
秦清越想越担心。
如果厉修寒真的感觉不到自己的行为的话，那么情况真的严重了，这跟之前他噬魂散发作的时候有点像，很可能是第二次发作。
如果是第二次发作的话……
秦清不敢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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