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路正行的这句话出口,绿满罗莎的藤蔓终于再也抓不住那光滑的冰面了!
蔓萝莎疯狂地伸展着,但周围没有什么能抓住的,除了疏松的雪。
对此绿曼罗刹并不担心,他让枝条疯长向下拼命的蔓延,只要能接触到地面,他就能缓冲它的主人路正行就不会死。
是这一次跌的时间也很不短,跌了很久。
至少在路正行的记忆中是这样,然后震动震动,震动,然后铺天盖地的雪就盖了下来。
路正行被包在绿曼罗刹中绿曼罗刹被包在冰雪之中。
然后,路正行记得自己就开始了旋转,一圈又一圈左右旋转。
上下旋转,前后旋转,各种莫名其妙的旋转方式,路正行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这么多的旋转。
路正行记得上中学的时候空军来学校招人,其中的一个测试就是赚而路正行当时转了30多圈,依然能够平稳的走出直线来。
这让挑选他的人很高兴,但由于路正行左眉心上有一个小伤疤,他被筛选了出去。
路正行在想,自己那会儿如果当上飞行员开上飞机,不管是军用的还是民用的,恐怕就再也没有后面的机缘了。
只不过这一次的旋转要远远多于那30多圈路正新开始还能数出,大概算了300多圈,后来他已经数不清了,他彻底晕了,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看到另外罗莎在自己周围旋转,他很生气,本来已经够晕的了,这绿曼罗刹怎么就不知道体恤一下自己的痛苦呢?
绿曼罗莎很安,它冤的比窦娥要远很多,因为经过那一轮又一轮的旋转,他其实也很痛苦。
路政行认为绿蔓萝莎在转,而绿蔓萝莎认为自己也是在转,但这绝不是真实的,这种感觉是由于刚才他们从那座雪山顶上滚落下来,旋转了太多圈所致。
远处传来了一一阵歌声,女子婉转亮丽的歌喉伴随着流水潺潺逐渐挤入了路正行的耳朵之中。
原来自己和绿蔓罗刹此刻正漂流在一条河流之中,河水已经侵透了路正行被搞得麻木疲软的四肢。
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睁开了疲惫的眼睛,透过率蔓罗下藤蔓的缝隙他看到。河边正有一群女子在清洗衣裳,他们露出粉嫩的手脚看着很是可爱。
光线是相互的,观察往往也是相互的,她看到了对方的同时对方也看到了他有人惊呼道:“快看那一团藤蔓中间还裹着一个死人!”
听到这话路正行苦笑了一下,自己僵直的四肢麻木的已经不能动,在外人看起来的确像一个死人,绿蔓罗刹的藤蔓无力地在水面上漂浮着,确实比路正行也好不了多少。
路正行明白自己和绿曼罗莎此刻的组合,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但这有什么办法呢?
他此刻毫无能力改变的现状,只有等身体的机能恢复一些再说。
于是有个中年女人就他冲喊道:“你死了吗?”
路正行拼劲力气回应道:“还没有呢,不过已经快了。”
他回答的声音很洪亮,那些人听得很清楚,顿时那些女子们哄笑了起来。
路正行心里想的却是估计,等你们都死翘翘我恐怕也死不了,因为他由于胸围的提升,他的寿命早已经延长了许多许多。
这是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喊道:“你为什么会在河上飘着呢?”
路正行只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
水流渐远,路正行和那几个女子的距离越来越长,就在那些女子即将在她视线中消失的时候,一艘小船从那女子中间滑了出来。
船划得很快,没多久就追上了路正行和绿蔓罗刹。
绿蔓罗沙现在已经可以控制它的汤慢了,他用一排排的藤蔓垫在路正行身子的底下形成了一个不透水的筏子。
路正行此刻正坐在这筏子上,伸胳膊蹬腿样子,看起来很是奇怪。
船上飘过来一个悦耳的声音:“要不要帮忙啊?看你身上湿乎乎的,可以到我那儿去暖和暖和。”
这声音听着就让人觉得很舒服,路正行扭头看去。
正是刚才那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她正光着脚,露出半截小臂,划着船冲自己喊着。
朱正廷觉得这实在是一个好的提议,可是绿蔓罗刹怎么办呢?于是他只好一甩手,另外罗刹开始往水里沉在绿蔓罗刹沉入水中之后,路正形悄无声息地把它收入了手中。
吴正行借着绿曼,罗莎最后的福利已经跃入空中稳稳的落在女子的床板上,女子吓了一跳。
刚才分明看到这个人,身子底下坐着一个法子,可此刻法子不见了,而这人竟然如神仙般的从水面上飞了过来。
他便举起手里的船桨护在自己身前,做事要挥砍的样子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路正行表示自己是人,女子不信。
不正型很无奈,房子已经收了起来,再跳到水中,那就会变成二次落汤鸡。
他询问女子自己怎么能证明自己是人,女子也在想这个问题,毕竟她对于鉴别鬼似乎也没有太多的经验。
这终于这女子还是想出了一个点子,她让路正行咬破自己的手腕,这样如果能滴出血来就证明他是人。
正心觉得这件事情很荒唐,为了去人家家里哄哄你身上的湿衣服,竟然要绕过手腕滴血验人。
从古至今都只有低血燕青之说,而如今自己已经进入了低血验人的节奏,这实在是混背了。
但形势比人强,他的身上湿乎乎的的确很冷,又站在人家的船上,想要下去恐怕也是不太方便。
于是陆正兴于是路正行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儿,滴,下了几滴鲜血,女子上去看了看,甚至拿手指沾起一点鲜血闻了闻。
无正行无奈的看着她,心中有些小紧张,希望他不要闻出什么怪异的味道来。
女子闻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很像是人血!”
于是路正行赶快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很想很像特别像,简直就是。”
年轻的女人笑了,她放下船桨开始划船船,很快就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那些女子们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了,看到船上的路正行,却拿那个年轻的女子调笑道:“三妹子你这是捡回来一个郎君啊,白白嫩嫩的,什么时候洞房啊?”
女子听了这话也不恼脸上微微一红反击道:“你家男人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要不要让这个小帅哥去给你暖暖床呢?”
那女子连忙。摆手道:“不行,我可不能老牛吃嫩草,这嫩草还是留给你吧。”
众女子哄笑着走了,路正行站在船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女子在船上摸了半天,摸出一件蓑衣给路正形披上,好歹也能挡下风路正行,便跟着他向一处小村落走去。
这村落并不大,仅有十几户人家住的也是松松散散,稀稀落落。
女子在。前面疾步的走着路正形紧紧的跟在后面,女子不时回头看看路正行,她觉得路正行很奇怪,跟自己似乎有些太紧。
所以她产生了警惕之心,一直在村里绕来绕去就不愿意进门路正行,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微微一笑他干脆把座椅还给对方,去村角的小林里找,来了几根枯柴,开始自己钻木取火。
天底下的事情就是这样,靠人不如靠自己,他决定还是靠自己吧,远处他看见的女子遥望着自己一副好奇的模样。
等到路正行把那堆柴火烧着了,开始烘起了身上的衣服鱼子,这才明白路正行在做什么,他心中暗自佩服,这年头能钻木取出火来的人实在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