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把郭蕊挑的愤怒了,等丈夫回来就埋怨他忘了这个家,自己辛辛苦苦抚养女儿,累得半死,直到路雪征把一个四百九十万元的存折放在老婆的手心里,郭蕊这才破涕为笑,说道:“咱们的儿子真不是东西,刚才还挑唆我呢,看到你挣了这么多的钱,我就知道,吃了西瓜又不能长生不老,下一次再吃也行。”
耳朵尖的路七畅心里暗骂妈妈偏心,一转眼就把他出卖了,悄悄从小门溜了,再不走,挟胜利之威的爸爸一定饶不了他。
这些家务事只是给平静的生活一些点缀罢了。
宝良在犀角河沿干的热火朝天,有一天柳保义来找路七畅,说宝良把他开除了。
路七畅非常诧异,这个柳保义是最开始就在犀角河沿看守那片地的人,有一次,路七畅在冬天里开车路过,过去看了看,当时是零下二十五度左右,柳保义就在薄薄的简易房子里烤着火炉,当时的柳保义非常可怜。
转过年,路七畅就让宝良在停车场外面拉起一溜平房,房子很有厚度,里面的空间也增大了。
柳保义就在河沿种了很多的银杏树,河沿那个地方本来就是谁也不要的荒地,由于最近两年进入白音市的人口剧增,已经有人打那片地的主意。
就在这时,宝
良怎么不要柳保义了呢?
路七畅给宝良打电话才知道,宝良把他的舅舅弄到停车场了。
宝良对路七畅说道:“柳保义那个人有点闷乎,整天话语少,来人买车也不知道招呼一点,经常坐在屋子里不出来,我看不上他。”
路七畅默默挂断了电话,对柳保义说道:“柳伯,我知道了,是宝良错了,用了他舅舅,我倒是可以让你回去,但是那里一直是宝良管理的,我即使是让你回去了,宝良肯定还会找你的麻烦,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样吧,我给你换一个地方,一年多给你五千块钱,行不行?”
“行,其实我挺喜欢犀角河沿那块地的,过去有点冷,现在也不冷了,舍不得。”柳保义插着手,一张老脸都快要哭了。
路七畅叹了口气,说道:“你去东岗子那边吧!我让人来接你。”
他给姜骏打了个电话,让姜骏本人来学校或派一个人开车来。
姜骏比较忙,就把他手下的司机派来了,路七畅对他说明了情况,倒是没有牵扯宝良,只说柳保义是自己的亲戚,让他去东岗子新第一高中的校址看着点,先修建一个简易房,等到了冬天之前,就建一个好点的大房子,柳保义的职位暂时挂在天为集团名下。
那个司
机听懂了路七畅的话,把柳保义带走了。
安排了这件事之后,路七畅觉得宝良有点飘了,他以前依靠混混打开局面,现在看来混混靠不住,打江山还行,有俩钱就发烧,于是给方国正打电话,问他火炎公司现在有多少资产,方国正也不太清楚,说道:“五千万左右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