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路七畅没发现那两个人出现,自言自语地说道:“肯定不是第一次作案,这么沉得住气。”
歹徒不出现,他只好下车搬动石头,把两块石头滚下坝坡,四下里寻摸了半天才发现,两个穿绿色大衣的男子依靠着一棵树一动不动,原来在这两个人竟然冻死了。
路七畅没觉得如何冷,因为他除了在车里就在屋子里,外面的温度已经达到了零下二十六度左右,呼呼的北风几分钟就把棉衣打透了,这样的天气只能不停地运动,一停下来就容易冻僵。
不算路七畅来之前这两个呆鸟等了多久,他送王沐曦回家,足足呆了两个小时,把人冻死也在预料之中。
路七畅想了想,没再理会他们,反正冻死属于自然死亡,不是谋杀,他现在报案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倒是容易招惹一身骚。
接下来一路奔驰,半个小时就回到市内。
路七畅还住在祥云小区,跟豆花在一起,现在多了个那娴老师,上个月她和路七畅就拿到了钢琴十级的证书,看到路七畅进屋了,说道:“豆花久等你不回来,已经去睡觉了。”
“嗯,我先洗个澡,碰到两个死人,真是晦气。”
“是患者吗?”
“冻死的。”
“哦。”
洗澡完之后,路七畅先去看了一下豆花,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水灵灵的嘴唇,鬼使神差一般低头亲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就在他关门的刹那间,正在熟睡的豆花猛然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嘴唇,幸福地笑了起来,咧开的嘴角快到耳根子了,然后接着睡觉。
在沙发里坐下,路七畅说道:“你有话对我说?”
“嗯,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
“等你和豆花放假了,咱们去维也纳看看如何?维也纳号称是音乐家的摇篮,也是所有艺术家的圣地,我很久之前就想去了,却一直没钱去,不会怪我让你花钱了吧?”那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双手不停地交织在一起。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那个地方,去就去吧,反正我也没啥事。”路七畅倒是无所谓,他最近不搞实验了,想休息休息,做科学实验也需要换思路。
由于带着豆花和那娴,路七畅先从医院的保安里面抽出两个人提前去维也纳安排一下,因为去了那边不单单是游玩,肯定要进音乐厅亲眼看看世界大师级别的音乐家做现场表演,一般来说,那种级别的音乐会始终都是一票难求,别到了那边买不到票干着急。
考完试的第二天,路七畅就带着豆花和那娴、冯贞、谢双、郭黛、郭林、郭海几个人飞到了威尼斯,提前来这边的保安泰铎开了一辆十二个座位的面包车来接机。
推着坐在轮椅里的冯贞上车,路七畅笑着问道:“你有国际驾照吗?”
“没有,我的技术杠杠的,以前都是给首长开过车的。”
“那还是我来驾驶吧,在这边出了事,没人捞你出来。”
“那我回头考一个国际驾照。”泰铎人比较憨实,看上去孔武有力,但是他那张农民式的面孔背后却透着精明。
从威尼斯开车过去只用五六个小时,一路高速公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忽然看见前面有警灯闪烁,泰铎吓了一跳,说道:“出事了。”
“没啥大事。”路七畅眼睛尖,发现只是当地警员设卡检查,并不是出事了,前面的车子一个挨着一个靠前,有两个警员走过来,一前一后,前面的警员对路七畅说道:“先生你好,请出示你的驾照,谢谢配合。”
然后他看到了东方的面孔,改用英语说了一遍,路七畅把自己的国际驾照递过去,说道:“出了什么事?”
“发生了谋杀案先生,祝你旅途愉快。”警员看到车里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