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莱、璞匡安的家里发生的这些事跟遥远的非洲案子好像没啥联系,也有当地有关部门的领导登门拜访,让牛莱、璞匡安的家里人交出“赃款”,因为地下、地上的宝物都是国家的,不属于个人所有,交出宝物之后,国家会给他们颁发一块奖状还有数量很大的一笔巨资。
但是牛莱、璞匡安的亲属坚决否认,赌咒发誓没有传说中的宝物,他们两家人从此变得有钱才是真的,左右邻居都看在眼里。
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
把这些大事小事连接在一起,不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欧洲的那个大佬手子再长也伸不到华夏这片天地里,他们只能耗费所有精力盯着非洲那一块的海陆空交通工具,日久天长之下,各种谣言漫天飞舞,就连当事人也难辨真假。
国内的领导本来打算让路七畅所在的这支部队在非洲呆一年,再换上其他的部队去锻炼一下,后来发现这支部队作风优良,素质过硬,就让他们继续执行任务。
事实上是有一些消息汇报国内之后,领导考虑非洲的军事形势复杂,路七畅的这支部队经受住了考验,已经熟悉了当地的情况,应该继续呆在那边,再换一支部队上去,人生地不熟的,恐怕不会处理那些棘手问题,到时候整出事来怎么办?
历天山等人待了一年之后就不耐烦了,非洲的环境不好,旱季干燥的鼻子生疮,雨季中就连被褥都发潮发霉,在非洲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东方的人很不适应这里的气候。
好在维和部队比较有钱,把居住的房屋都进行了处理,旱季加湿,雨季吸干,而且安装了大功率的空调设备,这才还能坚持服从上级的安排。
就在这一年,路七畅的老同学黄绘圆、韩乔等人终于读完了五年的本科生,从学校毕业了,他们两个人早在三年前得到了路七畅的帮助,解决了经济上的压力,这三年以来已经积攒下数千万的财富,按照他们早年的打算,必须要考研的,因为医生这个职业,大专毕业生的市场并不大,只有拿到了硕士学位和博生学位才能尽情施展才华,在众多的竞争者中占据一席之地。
如今他们不再为钱途发愁,就失去了积极向上的动力,老实说,做医生太累了,一辈子都在学习和临床中度过,顾不上家庭和生活质量,再过几年人就老了,想回头重新安排生活很难。
黄绘圆和韩乔商量了一下对职业的看法,然后进入了魏克冰的研究室,做了一名研究员,其实就是找了个地方混日子,没有心思再搞学问了。
路七畅接到了魏克冰抱怨的电话之后,苦苦一笑,说道:“魏老师,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救国救民的思想,既然韩乔和黄绘圆选择了那样的生活,那就是他们的人生之路,苦也罢甜也罢,都是一种人生,您就别管那么多了。”
“唉!我就是觉得,你们这些孩子太有性格,整天不干正事,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你是让我最痛心的一个,本来有大好前途,不用十年就成为华夏,不,世界上医学上的泰山北斗,名誉金钱滚滚而来,如今却让你弄得面目全非,我想明白了,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斯坦福大学,你就是被资本主义腐蚀掉的那个天才,我最恨资本主义社会了……”
路七畅不得不把手机拿开一点,省得听魏克冰不停地唠叨。
路七畅心里明白,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跟什么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压根没关系,完全是个人的问题,他对医学彻底没有兴趣了,修炼才是王道,也是路七畅一辈子的目标,不单单是有琉璃的压力,路七畅也觉得修炼之路才是最好的方向。
“当我想着拯救别人的时候,谁来拯救我呢?”路七畅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也不管魏克冰听清楚了没有,他默默地放下了电话。
好像世事就是这样的,当年的路七畅和同学们一起坐在教室里听课,一起参加考试,他们受到的教育都是一样的,到后来,每个人走得道路都不一样,有的人改变了主意,有的人放弃了当初的理想和目标,好像跟钱有关系,但是却又没有关系。
每个人每个时期的选择都好像是最正确的,将时间拉长才发现,所有的选择都是错误的,回顾人生之路,有时候会想:“如果我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这个时候会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