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平原青都看出来了,沙布津的一些武装组织得到了美洲的资助,拥有了武装直升机和其他一些精良武器,平原青觉得不太妙,赶紧溜之乎也,把妹妹平媛媛一个人扔在沙布津,这件事虽然是平原青做的不地道,但是他还是很精明的人,看风向不对就跑路,这也是人趋利避害的一种方式。
军事指挥官葛西站却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他忽略了沙布津其他武装组织的暴力行为,第二排的十一个战士在距离沙布津三十公里的地方被一伙来历不明的武装分子伏击了,而且在战斗中使用了威力巨大的山炮,即使是防弹车也被炸飞了。
好在路七畅购买的防弹车质量不错,即使是被炸飞了也没解体,但是车子遭遇到猛烈轰击之后飞起来的过程中,车内一名战士不小心折断了颈骨,当场死亡。
这件事传到路七畅的耳朵里,他都觉得脖子后面冒冷气,敌人用山炮远距离轰击,他也防不胜防,如果把路七畅跟死亡的战士做替换,路七畅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活着,因为战斗的发生常常是忽然性的,子弹不长眼睛,打到哪儿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葛西站领导的战士跟歹徒打了个旗鼓相当,谁也没占到便宜,互相射击十分激烈,敌人也死了一个人,也算是打个平手。
通过这件事说明路七畅很强大,也说明了华夏的战士并不是个个都是天下无敌的,那些非洲的土著从十几岁就拿枪战斗,他们的战斗经验很多,跟很少有机会上战场的华夏战士相比,他们属于身经百战的人。
葛西站蔫头耷脑地回来了,历天山死死盯着他半天,说道:“你不适合做副连长了,准备回国吧,我会给上级打报告的,这一次算是意外,牺牲的战士会被授予烈士称号。”
“行,我服从领导的安排。”葛西站也预感到自己的军事生涯要结束了,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这件事之后,维和部队很少再接押运任务了。
路七畅却不太甘心,他悄悄找到心灰意冷的葛西站,说道:“副连长,你真的就这么回去呀?这心里不难受?”
“我不回去又能怎么样?出了这样的事,总得有人出面负责吧?”
“我指的是,你即使是不在部队了,也可以回来继续拿枪啊。”
“你啥意思?有话就直说吧。”
“我想,在这边成立一个武装组织,反正这边挺乱的,有枪有人才有势力,我答应你,买一些武装直升机什么的,就连坦克也可以有,到时候你来领导这支队伍怎么样?”路七畅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觉得反正沙布津很乱,别人可以拿枪战斗,打下一片江山来,他也能做到,甚至比别人做得更好,而且葛西站肯定有心结,让葛西站放下枪回家,他不会很高兴。
果然,葛西站想了三天,终于决定办理完退役手续就回来,他也明白了,再回来就变成了路七畅的手下,尽管不太美满,却更加自由了,即使是路七畅手里的那种黄金塑像也能搞到,而且不怕被上级领导清查。
葛西站答应了路七畅的建议,路七畅就开始筹备保安队升级的事,主要是保护矿山那边需要人员和武器,现在那边的人尽管大部分都是退役的战士,但是很多人脱下军装太久了,连列队都站不好,不能指望着他们去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