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瑧看来,乌尼雅的爆发就跟兔子跟老虎炸毛没啥区别,因此不为所动,而是冷哼反问:“撸你耳朵就是对你有兴趣?”
“我···”乌尼雅想说什么,却难以启齿。
她总不能说她耳朵是全身最敏感几处之一吧?
总不能说她被“别摸我”撸耳朵时产生了某种特别羞耻的感觉吧?
开不了那个口呀。
于是她只能气得哼了声,跑去帐篷角落拿起一卷毛毯,摊开来躺下睡了。
张瑧吃完了烤肉,又喝了几杯算是虎头人特产的糜子酒,也装备躺下佯作歇息,然后暗暗神炼金箍棒。
谁曾想才躺下来,就听到了两个特别的脚步声。
这两个脚步声极轻,其主人不仅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都停止了。
如果不是张瑧有着媲美灵级一二品的实力,在这整个虎头人营地都喧闹无比的时候,恐怕根本注意不到这两人的靠近,更别说推测是谁了。
可现在他却一下子猜出,来的是摩图和乌萨。
‘这两个老东西,绝对是来听房的···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们怀疑呀。’
这么一想,张瑧就盯住了同样刚躺下来,背朝着他,一双雪白大长腿夹着毛茸茸狼尾巴的乌尼雅。
随即他一翻身,就扑到了乌尼雅的毛毯上。
乌尼雅吓得狼尾巴一下子竖起来,转身冲张瑧露出小犬牙,却双手抱胸、紧张兮兮地道:“干吗?”
张瑧神秘一笑,“你说干吗?”
说完,就伸出两只大手,一只按住了乌尼雅,一只撸起了她的耳朵。
顿时,帐篷里又想起了乌尼雅的哭叫声,并且越来越婉转···
帐篷不远处,摩图和乌萨都听得老脸躁红。
摩图笑道:“看来他们俩比我们想的要更融洽呀。”
乌萨板着脸道:“融洽个屁,没听见我宝贝女儿一直在哭吗?”
“哎呀,乌萨首领,咱们都是过来人,哪个女孩子刚那个时不哭呢?先哭后笑嘛。”
“···”
通过第二次撸耳朵,张瑧发现这竟然是控制乌尼雅的好办法。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很多黑黄部落的虎头人就发现,昨天大婚时彼此似乎还有些别扭的虎狼俩夫妻,今日就变得琴瑟和谐起来。
当然,虎头人语言中是没有琴瑟和谐这词的,但就是那意思。
有那细心点的虎头人则发现,俩人不仅仅是琴瑟和谐那么简单,而是乌尼雅对别摸我无比的乖巧顺从。
于是一些虎头人就不由私底下议论——
“没想到咱们首领不仅战斗厉害,驯服女人也这么厉害。”
“是啊,听说狼女都很难搞的,没想到咱首领一个晚上就睡服了。”
“那是,别说狼女了,就算是龙女、象女、狮面女,咱首领照样可以睡服!”
“龙女还可以,象女、狮面女就算了吧?一个太肥大,一个太丑,可配不上咱首领。”
“咱首领既然喜欢狼女,说不定那嗜好就跟咱们不一样呢?嘿嘿。”
···
更乌尼雅大婚小半个月后,张瑧终于等来了兽人联盟的分区巡查交流大会。
如他所料,不用他提,摩图就将他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