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日女儿回来,是有一事想要与你说清楚,好让父亲不要被有心人蒙在鼓里!”
陆无忧笑盈盈的坐了下来,她的目光则是有意无意的往禾真那边扫过去,看得禾真浑身都不舒服,回避着陆无忧的目光。
陆无父听得有些愣了,询问道:“何事?”
“此次晋王的事情,女儿相信,禾真是最为清楚了,还有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清清楚楚吧!”
陆无忧对上了父亲解惑的视线,这才是慢慢的开了口。
这下,禾真开始紧张了,她连忙否认道:“这,这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是听说了一些罢了!”
她没想到陆无忧今日回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心底没由来的一阵慌乱。
在这陆无家,她是夫人,可是禾真知道,陆无忧才是最不好欺负的人,她的本事可是大了,万一被她得知真相,一切都糟糕了!
“你听说?你这么快就听说了?”
陆无忧也不气恼,她倒是觉得自在不已。
陆无父皱眉,“无忧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与禾真能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与女儿,一时之间分不清楚这话中有什么意思,更不明白陆无忧为何要如此!
“父亲,一切都是禾真在背后搞鬼,她想要让晋王失势,想要陷害于晋王。”
这会,陆无忧一字一句道出了真相,在禾真想要反驳时,陆无忧直接丢出了一份证据,“这是女儿好不容易得来的证据,父亲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调查清楚。”
在证据面前,禾真百口莫辩了,就连陆无父也怒了,“毒妇,你可知道晋王是无忧的夫君?你竟然如此恶毒!”
禾真摇摇头,眼泪便掉了下来,“不是的,老爷,这些事情与我都没关系啊!是陆无忧,一定是她陷害我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很是可怜,抱着陆无父的手不放,看上去就像是被污蔑了一般。
只见陆无父用力甩开了她的手,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怒喝道:“来人,把把纸和笔拿来,今日,我定要休了这个毒妇!”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继续容忍禾真在这陆无家继续呆下去了,她一定要离开!
禾真哭得很难过,“不要啊老爷,你不能休了我啊!”
陆无父摆手,示意下人把禾真拉开,不让她接近,陆无父则是拿着笔开始写着休书。
在一旁的陆无忧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想到只是这些证据,就让陆无父把人给休了。
有些好笑,却是令陆无忧很爽!
禾真这些年来,在陆无家可是折腾了不少事,待她不过见假惺惺罢了,如今把她除掉以后,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陆无父甩过了休书,命人按住她,印下了手指印,阴沉的把休书给了她,无情的郉了口:“拿着休书,立刻离开我们陆无家,从今以后,陆无家与你没关系了!”
“老爷,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哭着喊着,怎样都不愿离开。
“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想要欺骗于我?禾真,你真的当我老了,连是非都分不清楚了?”
陆无父手上紧紧捏着陆无忧交上来的东西,气得心中抽痛,紧紧咬着牙,对禾真仅剩下厌恶了。
“是陆无忧害我,她陷害我的,这事跟我真的没关系,我又怎么会做这些。”禾真扯着嗓子便是哭着,却不知道这样令陆无父更加生气。
禾真指着一旁幸灾乐祸的陆无忧,“是她!”
“禾真,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觉得我还会陷害你不成?我们无冤无仇,我又何必要做这些事情?”
陆无忧耸耸肩,嘴角扬掉,双眼与她对视着,只有得意,连分毫的心虚都没有。
大堂上人不多,却是听得清楚,谁也不敢吭声罢了!
陆无父要休妻此事,就已经是今日最大的消息了,可禾真没有乖乖接下休书,而是纠缠不清,把错推到陆无忧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