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去哪里？”
慕念晚迎上他的目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文殊为什么会在那里？叮当和她怎么回事？霍靳深，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有些事情不想告诉她，是因为不想她难过。
更何况那些事情也已经过去，他也解决了。
一直不提文殊也是不想她知道。
而她之前好像也有察觉到什么，就算有几次涉及到都没深究。
她可能猜到一些，但却怎么都没想到他不愿意提及的愿意会是叮当。
霍靳深拽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一言不发的拉着她往两人的卧室走。
将她拉着在沙发上坐下，片刻后霍靳深才低低的叹了声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是在孤儿院找到的叮当吗？”
慕念晚点头。
霍靳深抬手抚上她皱起的眉宇，“叮当是因为被虐待才被送到孤儿院的。”
“具体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但从查到的信息得知，叮当是被文殊多次虐待，并且文殊也曾多次自杀，最后一次被人发现送往医院，叮当被她虐待的事情也才被人知晓。”
后来，文殊被检查出有精神病，鉴于她之前对叮当所造成的伤害和她自身情况，本是要将他交给其他亲人收养。
可文殊在这个世上没有其他亲人，只检测到文殊和叮当并非亲生，但对于叮当的情况也一无所获，医院只得将他医治后送往了孤儿院。
慕念晚摇头，红了双眼，她否认：“不可能，文殊不会伤害叮当的。”
霍靳深没否认她的说法。
正常的文殊或许不会伤害叮当，但生病了的文殊却不一定。
文殊之前有过精神病史，但资料上显示是痊愈的。
之后复发，霍靳深猜想应该与蓝夭夭那场车祸有关。
与那个死在车内的孩子有关。
孩子的死刺激到了身为母亲的文殊，让她旧疾复发。
精神错乱之下，将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发泄到了叮当身上。
在这之前，文殊是叮当唯一能依赖和信任的人。
当这唯一也失去，并且是刺向自己最狠的尖刀时，对于一个才一岁多不到两岁的孩子来说，那伤害是致命的。
这可能也是之后叮当为什么那么排斥人的主要原因。
后面的事霍靳深没说，但慕念晚也能想到大半。
文殊病的复发应该是孩子的死引起的，她有多在乎那个孩子她曾亲眼目睹过。
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有时候爱恨都不由自己控制。
所以后面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她将孩子的死怪到了叮当的头上，之后就有了对他的虐待……
有关那些她不曾目睹过的一切，脑海里正清晰的上演着那一幕幕。
慕念晚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言语。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你安排的？”许久，慕念晚低声询问。
霍靳深点头。
“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霍靳深依旧摇头，但这次眉头却皱了起来。
慕念晚看向她，目光直接又锐利，“那为什么顾寒川会知道？”
而且听他的话，像是也清楚知道叮当的病甚至于知道叮当被文殊虐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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