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研制出疫苗,但没有痊愈都人依旧还有传染性,所以就目前而言还不能放松。”
路飞白边走边解释,“不过,再过个把星期应该就可以解封了。”
对于自己的研究成果路飞白还是很有信心的。
慕念晚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全程都很沉默,就跟在他后面半步的距离。
两人兜兜转转,总算是在一间病房外停下。
慕念晚一直攥紧的手早已经汗湿了。
路飞白停下后,没立刻推开门,转身慎重道:“小嫂子,你要有些心理准备。”
慕念晚抬头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唇瓣抿得几乎没有血色。
她点头,“开门吧。”嗓音有些低哑。
路飞白看了她一眼,而后轻叹一声,抬手推门。
光线从推开的病房门内照射过来,竟要比走廊内的还要刺目。
慕念晚眯了下眼,目光笔直的朝里面看去,却意外的没有看到病床,而是一堵玻璃墙。
或者说,房间里有个房中房。
房间很大,最里面被玻璃罩住的就是一张病床还有诸多仪器。
走进去才能看到病床的人。
当视线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慕念晚的瞳孔狠狠颤了下,瞬间就红了。
手用力的撑在玻璃墙上,“他,怎么会这样?”
病床上的人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矜贵雅致到极致的男人。
他脸部浮肿到快辨别不出五官,放在被子外的手却消瘦得没有几两肉。
紧闭着眼,依靠呼吸机都呼吸急促,好像随时都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样走了。
别说她第一次见就这般激动。
路飞白是天天看着,可每次看心理难受得也无从诉说。
“他也被感染了。”路飞白解释。
感染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她没有。
“为什么只有他这样?”
“每个人体质不同,对于同一种病毒所给出的反应也可能不尽相同。”
路飞白努力的胡编乱造。
然而,慕念晚又岂是那么好欺骗的。
她扭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路飞白,“不是有疫苗吗?给他注射啊。”
路飞白就知道有些谎言根本禁不住推敲。
可只要想到霍靳深的警告,他又只能无奈的继续欺骗下去。
“已经注射了,但老霍的情况远比你的还要严重,注射的太晚,对他的效果并不是那么明显。”
什么效果不明显,他这是试药的后遗症,以至于疫苗对他的作用都比寻常感染的人要低很多。
如果继续下去,路飞白都不知道他还可以活多久?
慕念晚死死的攥紧双手,“他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而且还比他迟感染,怎么会严重那么多?
“这种事谁也说不好,反正他的情况现在就是这样。”
路飞白在她的注视下,近乎无奈的给出了最后的解释。
背后身后的手指暗暗的搓了搓。
还真难骗。
慕念晚不是医生,虽然心底说不出的奇怪,却也指不出哪里不对劲,最后只能道:“我可以留下来照顾她吗?”
玻璃房内,还有一名专门照顾的看护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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