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吗？”她看着我。
“可以说成功了，”我说，“但好像没有完全成功。”
“什么意思？”她蹙起眉头。
“看上去已经到了，但是，还缺少一点蜕变，”我说，“就像刚刚进化成龙将的真龙，还缺一点适应的过程。”
她试着运转体内的能量，显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但也察觉了自己和龙王似乎差点什么——我虽然已经到了，但习惯性的隐藏实力，她感觉不出来，可她在天梯溪谷生活得足够久，见到龙王的机会也不少，自然知道自己还不是龙王。
“出了什么问题？”她似乎很不满意。
“没有出问题，这种方法本来就是走捷径，”我说，“你需要时间来熟悉现在的身体和境界。”
“怎么做？”她问。
“当然是战斗了。”我说。
“那好！”她眼里燃起战意。
“嘿嘿嘿……”李奥笑了起来。
“人形状态吗？”我问。
“不，没有限制。”她说，“如果你失手把我打伤打死，我不会计较，我把你打伤打死，也是你自己失误……”
“好不容易培养出你们两个龙王，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我说。
“因为这不合理，”她说，“你为什么要帮我和他？所有龙族都会怀疑，龙帝也会查探我的记忆，这样一来，你和我都不会有好结果，虽然我并没有背叛龙族，不像沙塔罗卡那个疯子，但我也难免会遭到怀疑。”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的提议？”我故作不满。
“嘿嘿，一梦五百年，人家也不是毫无长进。”李奥笑了。
“因为我需要这份实力，”她说，“而且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被揭穿，后来，你又表现得这么自信，就算被龙帝打得快死掉，还有同伙救你，然后成为龙王……所以，在不背叛龙族的情况下，我决定试一试。”
“然后，你觉得自己赌对了，就想杀死你的恩人？”我压低语气。
“别傻了，你知道自己拦不住龙族反攻旧世界！”她像是看穿了一切，“如果你和你的同伙们这的有能力，应该早就在龙族领地上大肆破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处躲藏，你帮我成为龙王，不就是想在龙族之中找到一个可以给你提供帮助的人吗？”
我有些愕然。
“你看看，任何人看到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猜测，刀锋女皇是这样，御姐女王也是这样，实际上，任何人都试图掌控一切，知晓一切，”李奥叹气，“因为承认自己的无知，就像承认自己不该活着一样，是大脑本能排斥的东西，哪怕是原始人，打猎失败了也会把原因归结于前一天没有做好祈祷，一切事情都要有个归因，内心才能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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